梁氏浪嗲嗲凑到赵曹氏耳边到:“据说,小童的那个很补哩~”
“你咋啥都敢吃呢?那玩意儿恶腥,老赵完事儿之后我都洗的。”
赵曹氏惊到。
“那你是没吃过童子少年精哩~”
梁氏得意到:“少年男子的精,可鲜可香哩……”
梁氏伸手在那画儿上刮了三刮,把玉葱样指尖凑到赵曹氏鼻间:“你闻,香不?”
“去,都是胭脂味……”
赵曹氏笑闹,可细细回品,却有股似鲜的香味:“哎你别说,还真个香哩。”
“这书乃是幻合仙姑合道前所遗八百宝鉴其一,据传说,幻合仙姑绘着此书,使的就是和她欢好过的少年精和配五春墨哩……”
梁氏密密到:“妾偶得此书,如今送与姐了,以后我们享了少年合欢之乐,也效法幻合仙姑,就用那少年精也做个宝鉴,如何?”
“去!”
赵曹氏红着脸笑推那浪妇一把,笑骂到:“你把我当鸨子了?要做这三掌厚的书卷,一都用那少年精,我该要配合多少少年哩?你个浪货骚,我却是有人喂的。”
“姐当我便没人喂了?”
梁氏意味深长地一笑,一手拢了个圈,一手使指头钻那圈去。
“哟~老树抽芽啦?”
赵曹氏心下一惊,却实在为老姊妹感到欢喜,守寡八年,只有女人知道其中酸楚,而今梁氏脱离煎熬海,挚友同心,就好似自己也做了那事般舒畅了。
“和谁?啥时候呀?”
赵曹氏问到。
“这正是奴家找姐儿的事哩。”
梁氏捡起宝卷,复又搂住赵曹氏亲昵到:“姐夫的能耐大,可托姐夫帮妹子找个人吗?若姐姐答应,这《徐娘少年宝鉴》,我便送与姐儿了。”
梁氏心想,自己若把住了小郎君,就是这宝卷也不及和那郎君半半点儿快乐哩,要不我怎来如此大方?把个高仿的送了?
“哦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