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曹氏还不等问梁氏所求何人,便一把拿过那宝鉴到:“我们姐妹俩,托请便不必讲这些礼来送往的,可你今把宝卷送来,我便要尽姐姐的义务收这宝卷,防你用这宝卷贪淫贪欢哩,日后你要再看,须来我绣床上观瞧。”
“啊,这么说……”
梁氏凑到赵曹氏耳边,柔声轻语到:“相公……日后……多多提点奴家一二……”
“咦,你想要相公,我还不想当娘子哩。”
赵曹氏扭腰撒娇,半晌正色问到:“你若想寻人,我便托伙计们四下寻找,可以也只在玄州,若是在白灵州和川州,或入了中原,我便也使不上力了。”
“这便好,这便好,求姐姐使把好力吧。”
梁氏近乎哀告到。
“诶?”
赵曹氏见梁氏如此焦急,心下便狐疑到:“你在玄州无亲无故,怎得忽然急着找人了?莫非……”
赵曹氏意味深长一笑,好似什么都懂了的模样。
“呀……姐姐~”
那美妇羞赧,似无言承认了。
“哎,他多大?多高?”
赵曹氏欣喜到:“他又是何等样人哩?”
“他呀……”
梁氏羞赧到:“七尺高下,刚成性能婚,是个少年人哩……”
“哟!”
赵曹氏大惊大喜到:“你个浪奴儿,真的老牛吃嫩草啦?”
“与其说老牛吃嫩草,不如说小马载大车哩~”
梁氏笑到:“我们两下里情爱和谐,欢合甚适,正像鱼水之欢,琴瑟和谐哩~”
“哟哟哟……”
赵曹氏一副大姊调侃小妹模样,欢喜里带着羡慕嫉妒:“他是个何样男子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