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尖轻点铁山,竟有真实的热浪扑面而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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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被漠北熔了重铸,这些火印会变成焚毁草场的流星火雨。"
乌维的掌心渗出冷汗,在代郡虎符上晕开湿痕。
那枚符节突然自动旋转,露出底部暗藏的机簧齿轮,三百张强弓的投影在沙盘上交错成网,每根弓弦都跃动着幽州特产的乌金丝冷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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代郡的弩机需要幽州每月供给二十车松脂。"
朱权突然握拳,弓弦虚影应声绷断,爆响惊得乌维后仰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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断了松脂,这些强弓不过是一堆劈柴。"
帐外忽传来铸铁轰鸣,八千玄甲骑齐声顿枪。
朱权抓起幽州主符按向阵眼,狼眼符节突然投射出整条阴山防线的光影,每个隘口都有微缩的工兵正在夯土筑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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各州要的从来不是盟友——"
他振袖扫过光影防线,筑城民夫瞬间化作披甲执锐的武士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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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是能保住他们钱粮性命的。。。。。。护身符。"
乌维的牙齿已咬破舌尖,血腥味混着松脂气息冲上鼻腔。
他猛然现七枚虎符的震颤频率,竟与帐外将士枪柄叩地的节奏完全同步。
当朱权将幽州主符倒转插入案牍裂缝时,所有虎符突然静止——云州铁山模型轰然倾塌成铁幕,代郡弓网收缩成囚笼,阴山防线则化作抵住他咽喉的冰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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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斗主死,亦主生。"
朱权忽然吹熄烛火,帐内唯剩虎符蓝光流转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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各州此刻正在星位各安其命——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