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阳你真是天真,若不是有为夫默许,你当真以为自己能救下他?”
徐玉贴着她的耳畔低声呢喃,嘴角勾起抹嘲讽的笑,眼神中满是戏谑。
冰冷的玄铁手套沿着她的双臂缓缓游走,忽而掐住下颌迫其仰头,他指尖掠过她颤抖的眉峰,探入因痛微启的唇瓣,与贝齿辗转,狎弄间尽是肆意暴虐:“阿阳你要是出声了,那为夫就只好将他剁碎喂狗解恨了。”
咳他疯了不成!
他在报复她,报复她骗他,报复她想逃。
屈辱的泪水打湿了脸颊,她不拒两番欢好,只是她先得是人,而不是他掌中玩物。
“我……呃!”
手腕处的束缚骤然收紧,粗糙的带子勒出红痕,她的身子被徐玉紧紧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分毫,骨节分明的手青筋暴起,沿着下颌缓缓摩挲至锁骨,喉间溢出低哑笑声:“这般娇软,为夫倒像是捧起一汪春水。”
“阿阳,为夫可是太纵着你了?呵,你那点小聪明还算计到我这来了。”
“乖,再忍耐片刻便好。”
衣料相互摩挲,攻城略地。
“呵,阿阳,是我对你还不够好吗?你为何还想着要与他人私奔?”
染血的麻绳缠住交握的手,徐玉温柔地吻去她睫上泪珠,轻笑震得胸腔发颤:“为夫尚未着力,你便哭成泪人,阿阳你可真娇气。”
狠戾的眸光锁着她蹙起的蛾眉,她在何时皱眉,他便在何处停留。
“阿阳乖,唤声夫君。”
“唔—”
这个活阎罗!
“阿阳,骗骗我,说你满心满眼唯有我一人。”
疯魔的吞噬中隐约藏着悲哀祈求,只要她再开口骗骗他,他便会假装不知情继续陪她演下去。
“阿阳,再骗骗我,说你不会离开我的。”
“嗯!”
心中倍感煎熬,阿阳索性阖眸不睬,任他如何折腾,偏生不肯低头。
“呃!”
“为何一言不发了?”
呼吸灼热地喷洒在她颈侧,徐玉咬住她的脖颈,舌尖轻轻舔过颔下跳动的脉搏:“阿阳,别想着逃,你是我的。”
她错了,她不该招惹他的。
“若你肯开口所求,为夫倒可换个章法。”
“呵。阿阳,你躲什么,若不是你蓄意挑逗为夫在先,怎会这般这般失态?”
喉间溢出低哑笑声,徐玉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无法回避,指尖掠过她颤抖的唇珠。
徐玉!
她惊愕地瞪大双眼,耳边是徐玉餍足的低哑笑声:“夫人莫哭。”
宣泄伴随着喘息轻轻回荡在密室内。
手指划过她手腕处因挣扎留下的红痕,见她眼中雾色含怒,他收了方才的戾气笑着将人拦腰抱起,亲吻她的鬓发:“阿阳乖,放轻松些,我们再来一次,这次为夫定会细细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