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泽县出事,附近四座城池怕是也得受灾,消息近些时日也该传到圣上跟前。”
贺诩然点头。
“你是好样的。”
忧民如焚,人心恻影。
突然被夸的虞听晚:??
虽然不明白,好端端的夸她作甚。
但她毫不犹豫点头。
贺诩然刚要说这些是龙椅上那位,以及拿着朝供俸禄的官员该操心的事。是天灾,并非人为。便是灾情转向严重,也是天要收人。让虞听晚不要耿耿于怀。
虞听晚:“圣上又要心烦了。”
贺诩然微愣。
你管他做甚!
你该知道,帝王不是好人啊。
贺诩然感慨外甥女品德真的高尚!
虞听晚忧心:“那二皇子可怎么办啊?”
“他得跪到猴年马月?”
贺诩然:??
怎么又关心应峙了?
他轻咳一声:“岭南为瘴疠地,毒虫蛇虺丛生,我这次过去也吃了不少苦。”
还不如关心关心他。
虞听晚:“啊?”
在贺诩然期待的目光下,她沉默片刻,缓缓出声。
“命只有一条,但你得知道,你以后要命的事不止一件。”
贺诩然太正直了。
也不会说谎。
如今只有他还傻兮兮的以为应扶砚真的死了,为此义愤填膺。
魏昭,顾傅居,萧怀言……等人,需要他干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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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一个个都很默契的没有告知。
因为只有这样,贺诩然才能挥到极致,不被帝王看出猫腻。
虞听晚叹了口气:“长点心吧。”
贺诩然:?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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