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都开始担心了。
虽然不怀好意。
“应峙累了一晚上了,又要罚跪,身子如何吃得消啊?”
“是吃不消。”
檀绛表示:“他跪的挺吃力的,抱朴还跑去看了,说跪的歪歪斜斜的,还特地去问他是不是屁股疼。”
多损啊。
虞听晚杏眼含春水,樱唇点绛脂,轻轻笑出了声。
可惜了,青鸦都没有来报道。
贺诩然是这时候来的,由顺子领路。
见姑娘明艳生动,他身上的气势收下,也跟着被渲染上了笑意。
“什么好事把你逗的如此开怀?”
贺诩然快步走过去:“可否也同我讲讲?”
虞听晚:……
我有脸讲,你怕是没脸听啊。
之前读书那会儿,萧怀言在贺诩然面前说荤段子,就被他告知忠勇侯后挨了一顿毒打。
虞听晚倒不觉得有谁会打她。
可她多多少少要面子的。
“没什么。不过是一则上不了台面的趣闻。”
虞听晚起身,转移话题:“贺大人怎么来了?”
见他不愿提,贺诩然也就没问。
“刚从外地回来,沿途买了些特产,给你送过来。”
他手上的确大包小包的。
都送上门了,虞听晚也不至于让他再拿回去。
“您有心了。”
贺诩然:“我去了岭南你知道吧。”
虞听晚接过来,让檀绛拿到屋里里。
闻言点了一下头。
贺诩然:“回来的途中,听说泽县那边水患也挺严重,不容乐观。不少人家中被淹,田里的作物怕是也遭殃了。”
“我知泽县魏昭有人,卫家二老不会有事,可也想着得和你说一声。”
虞听晚温声谢过:“那边已安顿妥当了。”
她也庆幸虞父虞母的坟落在山头,不至于被淹。
不过……虞听晚微微蹙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