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医生翻着账本,"
另外,检查现病人肺部有陈旧性结核灶,需要进一步治疗。"
一大爷的脑袋嗡嗡作响。又是钱!他摸了摸兜里仅剩的二十多块,突然觉得无比疲惫。
回到病房时,秦淮茹已经睡着了,脸上还带着泪痕。闫解成小声说:"
秦姐刚吃了点粥,又睡了。"
一大爷点点头,在床边坐下。月光从窗外照进来,落在秦淮茹凹陷的脸颊上。她睡得并不安稳,眉头紧锁,偶尔还会惊颤一下。
"
一大爷,"
闫解成犹豫着开口,"
秦姐刚才说棒梗的事"
"
嗯。"
一大爷疲惫地揉着太阳穴。
"
我咱们院子不会又"
闫解成的声音更低了,"
这可不行啊她家事真是太多了。"
一大爷惊讶地抬头。是呀,贾家的事真是多,到底是人穷是非多,还是她们家风水出了问题?呸,不能想这个。
晚上,一大爷靠在椅子上打盹,突然被一阵啜泣声惊醒。秦淮茹不知什么时候又醒了,正咬着被角无声地流泪。
"
淮茹"
"
一大爷,"
秦淮茹的声音异常平静,"
您说要是我死了,棒梗能回来奔丧吗?"
一大爷浑身一激灵:"
胡说什么!"
秦淮茹却笑了,那笑容让一大爷毛骨悚然:"
我听说父母死了,知青能回来料理后事说不定就能留下了"
"
你疯了吗!"
一大爷厉声喝道,又怕吵醒隔壁床的人,压低声音,"
为了个不争气的儿子,命都不要了?小当和槐花怎么办?"
秦淮茹的眼泪又涌出来: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