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官差被吓的面如土色,语无伦次道。
“叫什么名字?”
马大胆用刀尖搓了搓他肚子上的黑痣,问道。
“陈……陈六子!”
刚说完,啪的一声,他的脸上就挨了一巴掌。
“别特娘的结巴,老子听着不舒服。”
马大胆怒道。
“是是是,”
陈六子点头如捣蒜。
“第一个问题:李家村大火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马大胆又将刀尖往下挪了挪,陈六子只感觉裤裆一紧,一股尿意袭来。
“大爷,我不是说了嘛,是天火,天火。”
陈六子的忙道,他真怕马大胆手里的刀不稳,一刀将他的命根子给割了去,他都二十多了还没尝过女人是什么滋味呢。
“不老实?!”
马大胆一瞪眼,“将他的裤子扒了,老子今天要让他变成太监。”
“别,别,我说我说,”
陈六子急道,“我也是听班头说的,估计是有人故意纵火。”
“何人纵火?”
“这我真不知道,大爷,我就是个抗活的,班头让我到李家村看着,我也不敢不来不是,我是真不知道是谁纵火烧了李家村啊。”
“第二个问题:为何偏偏要烧李家村?”
马大胆又问道。
“小人小人只是听说,说是李家村被衙门征了地要盖仓库码头,可官府给的补偿银子太少,他们就闹了起来,哦对了,年前李家村的李老秀才带着儿子去支付衙门告状,结果也不知怎的,被知府大人关进了大牢。这我都是听班头他们说的,与小人无干啊。”
“后来呢?”
“后来李家父子在大牢里上吊自杀了,但是我们都知道他们是被人给害了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他们是被人所害?”
“大爷您有所不知,扬州知府周炳文他……他就不是人奏的,别看他整天一副斯斯文文的,可背地里净干些生儿子没屁眼的坏事,尤其是他那管家侯三,更不是个东西,周炳文的很多坏事都是他出面干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