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分两头,五个女孩送走小娜,就商量今晚到哪里落脚。
说来也倒霉,这几天欢欢的表弟家刚好办丧事,欢欢和艳艳算自家人,但其馀三个女孩如果要住到人家家就不大方便了。
没办法,小菁她们只好仍到酒店去住了,不过这次怎么也要找一间绝对安全的。
欢欢和艳艳原本不想卷进别人的家事,但因为之前开了口,而表弟家又极力挽留,所以欢欢和艳艳就住在表弟家里,和小菁她们暂别了。
欢欢所谓的表弟,其实毫无血缘关系。
Q市原是个小村落,表弟的妈妈和欢欢的爸爸原来竟是原配夫妻,只不过当时没有按正规的法律途径注册。
欢欢的爸爸和原来的妻子还没有孩子,就出外谋生了,并在外面再次结了婚;而表弟的妈妈也另外嫁人生仔。
Q市也从原来的村庄展为县、地级市。
欢欢的爸爸也算长情,在欢欢小时候还常带欢欢回来看望“乡下”
的母子俩,给点钱什么的,并让两家的小孩一表姐弟相称。
这层关系欢欢自小就清楚,不过两家关系一直很好,久而久之欢欢就干脆把“表弟”
当表弟了。
表弟的公公刚过了身,明天下葬。
欢欢和艳艳在表弟家住的当晚,表弟他妈就含着眼泪来找欢欢说,公公的葬礼明天一早举行,公公在“村”
里辈分高,不少人都会来出席的,她们俩怎么说都算是这条“村”
出去的人,希望她们也能到场吊唁一下。
其实欢欢也知道,中国人所谓的这种“家族观念”
其实虚伪得很,通常都是别有所求,但既然“婶婶”
都把话说到这份上,欢欢也不好推托,干脆就答应下来,也算是替爸爸做点事情。
她当晚就打电话告诉小菁,说她和艳艳还要在Q市住几天,让她们自己先回学校。
第二天,欢欢和艳艳就跟着表弟出了。
公公的葬礼由家族里辈分最高的族长主持,是一个头花白,留着长须的老头。
欢欢和艳艳除表弟他们外一个不认识,幸亏由于欢欢的爸爸也是“董家村”
里的人,欢欢艳艳和到场的人属于一个姓氏,才显得不太扭。
那老太公刚读完悼词,全身素缟的婶婶就扑在祠堂中央的棺材上痛哭,情景好不凄凉。
接着宾客们就挨个上前跪拜悼念,并送上帛金。
轮到欢欢两个了了,她们俩实在是哭不出来,只好低着头表现得一脸沉重地上前跪拜。
她们刚下跪,婶婶突然站起来,扑到那白长老面前,哭诉到:“老太公,这两个就是国文的后代,国文当年抛弃了我独自到城里去了,剩下我一个人好凄苦啊,多亏有公公的照顾,我才能活下来,幸运地生了个儿子,现在公公去世了,国文他一点孝心都不尽,自己在城里享福,光是公公的殓葬费我们家都很困难,而且孩子还不大,你叫我们怎么过啊,老太公你要帮我主持公道啊。”
原来是想要钱,欢欢恍然大悟,可欢欢对上代人的恩怨只剩解个大概,而且欢欢以前从未经历过此种场面,一下子也想不到怎么反婶婶。
白老头听了婶婶的话,叹了口气,拍拍婶婶的头,说:“唉,都这么多年了,也没必要深究,那你说说,该怎么办吧。”
婶婶连忙说道:“我算了一下,要这两个伢子拿5ooo块出来那就差不多了。”
“好吧,就这么办吧。”
白老人看着欢欢,表示同意。
“什么,凭什么她说5ooo就5ooo啊?你们讲不讲道理啊?”
艳艳来火了,冲口就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