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这么激动,本督不过是方才在大厅内时,听老鸨子顺口提起过。”
曹陌看得眼皮子一跳,目光不由自主的再次下移。
就拿这个来考验他这位朝廷命官,试问哪个朝廷命官经得起这个考验?
他是真的很想把这位清漪美人揽过来,先好好尝上一尝,但现在这种场合,显然不太合适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鱼清漪红着眼睛,盯着曹陌身上的白锦蟒袍看了又看。
虽然她并不知道曹陌的具体身份,但这一身金丝白锦蟒袍,又岂是寻常人能够穿在身上的。
还有曹陌腰间挂着的那柄长剑,其上皇家御用的标志,以她曾经的身份,还是能够辨得出来。
鱼清漪瞬间就变得激动起来,她不就是在等一个机会,等一个为父亲鸣冤的机会。
而眼前这位曹公公,无疑便是那位,让她能够直达天听的机会!
一念及此,鱼清漪扑通一声,直接跪了下来:“曹公公,清漪求您救救家父,家父他是被冤枉的!”
“本督只是随口一提而已。。。。。。”
曹陌面无异色,端起鱼清漪方才给他倒的杏花酿,浅浅抿了一口,这才道:“朝堂之上的事,牵扯颇深,本督可不好过问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鱼清漪微微迟疑,但她也听得出来,曹陌只是不好过问,并不是不能过问。
说明眼前这位曹公公,至少能够参与到她父亲那个层次的斗争当中。
当即,鱼清漪深深一拜:“只要曹公公愿意为家父鸣冤,清漪愿为曹公公当牛做马,为奴为婢一辈子!”
“你这事有些难办啊。。。。。。”
曹陌放下酒杯,夹起一筷子卤肉。
尽管他并不知道鱼清漪的父亲,具体是怎么被打入天牢的。
但他也能猜到,多半是在女帝还未亲政之前,被太后或者大将军等人打压夺权。
这件事情连女帝都阻止不了,他一个新上任不久的西厂督主,想要为对方翻案,的确并不容易。
“曹公公,只要您愿意在陛下面前,为家父说上一句话,就算事情不成,清漪也愿意给曹公公为奴为婢一辈子!”
鱼清漪其实并不笨,自然知道曹陌在顾虑什么。
以她父亲的身份被打入天牢,在朝中能够为她父亲说上话的,寥寥无几。
而这些人,显然不会为她一个落难千金伸出援手。
虽然她自认的确有几分姿色,但是到了那等顶尖层次,美色这种东西,早已不是那些大人物所看重的。
眼下这位曹公公,只怕已是她最后的一个机会。
若是她此刻抓不住,日后再想为父亲翻身,可就真的没有希望了。
“曹公公,清漪求您,只求您能为家父,在陛下面前说上一句话。。。。。。”
眼见曹陌迟迟没有答应,鱼清漪跪在地上,深深叩首。
她将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,毕竟她也知道,仅凭曹陌的一句话,就要皇帝放了她父亲,显然并不现实。
可对现在的她来说,只要能够有人在皇帝跟前,为她父亲说上一句话,就已是她最大的希望。
她最清楚自己父亲的为人,父亲向来刚正不阿,怎么可能结党营私。
父亲定然是被冤枉的,只要皇帝能够对她父亲一案重新清查,必然能够还她一个父亲清白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