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她的精神显得有些不稳定,我之前邀她骑马出游散心时,她便哭着紧抱住我。
于是她就把我推倒了。
说要上了我来越母亲雷肯贝儿。
虽然我觉得这种胜利方法有哪里搞错了,但是,哎,该怎么说呢。
我也觉得不能放水,于是英勇迎战。
问题在于应战的方法。
“妮娜来向我求情,说她怀孕了,希望王室承认孩子的父亲是法斯特。”
对于屡战屡胜的我,之后妮娜小姐大约每周一次来向我挑战。
无论在何时何地,无论在何种状况下。
只要维廉多夫的骑士向我决斗,我绝不逃避。
因为我曾经立誓,哎,希望你能认定我也有其苦衷。
我抬头挺胸如此说道。
“单纯是比我年轻十岁的女人每周找你投怀送抱,你自己也暗爽在心里吧?”
原来如此,这种卑鄙的想法,我法斯特当然也不会完全否认。
我法斯特绝不说谎。
“身材高瘦”
的细眼少女主动与我幽会,这种正中性癖好球带的情境,的确让我法斯特兴奋万分。
真的非常兴奋。
但是,我在世界上最爱的人是卡塔莉娜这一点并不会改变,而且我也不是主动对妮娜小姐出手。
我如此辩解。
“哎,妮娜的事就算了。毕竟她是雷肯贝儿的女儿,那么就是我妹妹。与其让居心不良的男人有机可趁,把法斯特的种分给她还比较好。我就不追究了。”
我得到原谅了!
“那么,和月之间又是怎么一回事?这部分视状况我也能谅解。”
维廉多夫的客将月阁下。
这方面的原因也是月阁下的精神不安定。
托克托可汗并未西征。
虽然不知原因为何,这类状况在现实中完全没生。
一切关键就在此。
失去所有血亲和族人,甚至舍弃了自己的家名,牺牲了自己的一切。
一心追求的复仇最终无从实现,使得月阁下的精神变得不稳定。
某天夜里,形单影只的她悄悄离开维廉多夫,打算回到故乡起无异于寻死的突击。我当然无法袖手旁观。
我把她紧紧抱在怀里,告诉她希望她得到幸福。
何不忘记过去的一切,在维廉多夫这块新天地养育自己的子女,重拾家名,并在此东山再起。
我真心诚意地说服了她。
于是哭泣的月阁下短暂颤抖后,瑟缩在我怀里,轻轻点了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