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父又问,“你又是什么时候知道他被策反的?还有……后面这些人,又是什么意思?”
“在投诚以后,无意间现的。”
沈会州现那个人,是被碧海楼老板请到办公室喝茶。
当时办公室挂着一幅画。
之前沈会州去西山拜访沈家的两位老爷子时,院子内碰到了那两个温派的人,之间聊得就是这幅画,问这幅画目前在谁手里,用些什么东西换来合适。
沈会州听到后,随口问了一句,这么大诚意是要送礼?
那人承认了,无奈说:“我一个朋友,没别的爱好,就爱捣鼓字画,让我这送礼,也只能送这些东西。”
那副画挂在办公室的茶架上,正对沈会州的位置。
在碧海楼老板向他套一些事时,他故意不说,转移话题到那副画上,“画不错,真品,赵老板这是从博物馆里搞来的?”
话里提博物馆,让碧海楼老板以为他是想抓把柄,解释道,“现在谁还敢从博物馆搞东西啊?是我一个朋友送的,看着真而已。不过沈秘书长要是喜欢,我可以送给你,就当是交个朋友。”
沈会州当时没有说话,只是笑而不语,说起了其他。
“这个人,之后会成为弃子,而要接替他的,是圈起来的那三位中的一位。”
以防隔墙有耳,沈会州没有说太明确,“至于后面其他人……您让老爷子他们费力查查背景,就知道了,他们的野心比温派还要大。”
温派的野心已经算是够大的了。
再大……
沈父大概猜到是什么了,只是,“他们那一派可没真当你是你自己人,名单别是为了迷惑你,利用你来对付温派的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沈会州摊牌,“我投诚他们的原因,也并不是为温派,名单只是意外收获,是真是假我说了也不算。”
“你怀疑被策反了那个人,我届时会提醒老爷子他们注意,至于这份名单……”
沈父晃了晃手里的几页纸,“你想要是以此挽回你现在这个位置,我劝你最好打消这个想法,上边不吃这一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