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胜雪仰着奶白的嫩脸疑惑道:“啊?娘亲笑什么?”
洛清诗轻柔的捏住爱儿的小鼻子说:“娘亲笑你用我的话来安慰我,也笑你自以为是的说我伤心。”
风胜雪挣脱母亲玉手,有些不服气:“才不是自以为是呢,孩儿是您肚子里的蛔虫,您想什么我都知道!”
被挣脱的玉手顺势环住爱儿身体,往里一带便抱了个满怀,两条玉臂交缠将他置于玉腿之上,狠狠地在他小脸上啵了两口,而后说道:“好好好,败给你了,娘亲承认是因为你师祖的事情有些伤心,但是现在已经好了。”
被“缚”
的风胜雪也不挣扎,他知道每当自家娘亲母性高涨的时候只有让她抱够了才能“脱困”
。
风胜雪回头白了母亲一眼:“刚才您说话还抽噎呢,这么快就平复了?莫不是骗小孩?”
“因为只要有我的胜雪在身边,任何伤痛都可以被抚平。”
耳边传来母亲温柔且认真的回答,风胜雪正将陷溺在柔情之中时,一个爆栗敲上脑门,不疼但却让他费解?
“娘亲打我作甚?”
洛清诗佯怒:“让你给我白眼!”
风胜雪有些埋怨:“孩儿刚刚被您说得感动不已,结果您一下就给我打醒了。”
“哼!谁让你不敬为娘的,该打!”
说罢又是一记爆栗。
风胜雪也不示弱,逮着母亲的玉手就咬了一口,当然是万万不肯用力的,与其说是咬倒不如说是舔。
“好哇!敢咬为娘!你这属猪的小东西怎么跟属狗似的!我也咬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