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你失手掐死老婆时,是谁偷偷为你除掉潜在的目证?老尚书终于现你害死爱女,你俩翁婿翻脸那回,你该不会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罢?还有勾结雷彪和乔归泉干的破事……怎么想都很需要加值服务啊!
“七除八扣下来,你那区区几万点的可怜积攒很快就见底了,赊总不能没个底啊,吾也是很辛苦的,只好停了你的加值服务;这一停,慕容柔很快便查到你的头上。现在晓得这服务真的很值了吧?”
羊角盔转了过来,明明知道头盔两侧的黑眼珠是假,众人却不由自主兴起一股“被它盯住”
的错觉,配上那亲切说明忽然转冷的口气,脚底心顿时麻痒起来,冷汗淌满背脊。
“马仔,依吾看,你差不多就到这儿啦,下了呗。”
下……下什么下?下去那儿?若非脚踏实地,难不成是入土为安?
马长声惊恐起来,起初他并不信什么羽羊神,但郁郁不得志的苦闷到了令人难忍的地步,连面对琼娘都觉苦涩,明明娇妻知书达礼、温柔貌美,虽秉性刚直,床笫间却是曲意承欢,愿意为他品箫扒穴,不以为羞耻,简直是完美至极的贤妻……马长声不明白自己为何硬不起来。
琼娘连这样都不生气、不嫌弃,但她越是温柔体贴,马长声就越软。这是活生生的地狱,男子绝望地想。他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之事,才得这等报应?
更可怕的是,他并非没有欲望。
靠着偷窥妻子沐浴、更衣乃至如厕,马长声排遣了好一段时光,但他渴望湿濡的小穴,带着淡淡腥臊汗咸的、混有肌肤香泽的黏腻烘暖,还有交媾时身下女子激烈的反应:喘息、呻吟,甚至是哭喊呼疼——但,莫说秦楼楚馆,连白城山附近的妓寨他都去不得。
他是兵部尚书武茂的女婿,是明明匹配不上、却仍娶走了他唯一的掌上明珠的白眼狼。他的人生够糊烂的了,还要再添一条流连风月的罪名么?
他不敢想像琼娘知悉时的失望神情,要是还原谅了他,说不定马长声真会选择抹脖子。她那弥足珍贵、毫无保留的爱,怎么会此沉重?
羽羊神的出现,并没有比他那会儿的人生更糟。不,应该说那或许是马长声当时糟透了的人生里,少数还有点鲜活生气的小插曲。他还记得羽羊神头一次交付给他的游戏“任务”
,是去拦杀个名叫蓝银蝶的女贼,资料上说她约莫二十七八,从小便同师父好上,后来又姘上了师兄,合谋弑师夺宝后黑吃黑,冷不防地宰了以为人财两得的姘头,从此逍遥江湖。
蓝银蝶不是他的对手,毫不意外地拿身体诱惑他,马长声几乎没什么犹豫便褪了裤衩,把不住上下弹跳的鸡巴“噗唧!”
搠进了女郎的蜜穴里,蓝银蝶哀唤着蜷缩起来,那股子湿暖紧凑令男子飞上了天——他都快忘了自己也能这么硬。
握住的手感简直像是缠了革带的刀柄,重又忆起那种使刀厮搏、命悬一线,兴奋到直欲悚栗的快感。况且依照任务说明,“游戏”
是从插入后才开始,奸淫本就是避不过的一环。
过去总先入为主地想,像这种以淫技着称的女魔,该是烟视媚行、妖妖娆娆才对,蓝银蝶却一副受气的乡下小媳妇模样,浏海齐眉,绑了根粗大乌亮的及腰长辫子,粗布花裙冬袄子的身形瞧着臃肿不堪,扒开襟口才见内里是件胭脂色的锦缎肚兜,还裹了对尺寸傲人的绵软巨乳。
丰乳肥臀、天生肉感的蓝银蝶,还有把圆凹的葫芦腰,雪白的大腿既丰盈又结实,剥光后直是两样风景。
浑名“血观音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