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哇操,要不要我帮忙啊?”
“不必了,你待着等死吧。”
他正想用力拔剑,壁外突然伸进一只手来,捏在他的剑锋。
很结实的砖墙,就像是忽然变成了豆腐,那只手竟随随便便穿过,轻轻一拗,一把上的钢剑,当场被拗成了两截。
虞旗不由色变了,全身变得很僵硬。
他毕竟还是识货的,像这样的武功,他简直连听都没听过。
墙外有个人冷冷道:“你跟人粱兆堂十来年,每个月只有四、五十两银子,但是他一下子却弄到五百两,所以你很不服气是吗?”
虞旗青着脸,人点了点头。
屋外的人看不见他点头,所以童子奇替他回答:“他正是这意思没有错。”
“虞旗,你是吃了熊心?还是豹子胆?竟敢违背门主意思。”
虞旗支吾的道:“我……我没有啊,请你不要冤枉我。”
屋外的人冷冷说:“嗯,人是个很聪明的人,而且反应也非常快。”
他反应如果不够快,就不会马上说出这番话。
“唉,只可惜你却做了最笨的事。”
那个人虽然在墙外,说话的声音却仿佛在耳旁。
“你明知童子奇的底细,还要杀了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