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布呲布呲。」夏长杰似是个襁褓中的孩童一般,舔舐的同时用力吮吸着,似是要从这从未生育过的女子乳中吮出乳汁来。月朦胧好不容易等到他将嘴放开,却见他又凑到另一个前,又是一口含住,再不肯放松。
同样疯狂的舔舐,同样的用力的吮吸,同样的冰火两重天。美乳两度遭到侵犯猥亵,令月朦胧的羞意布满了整张脸。她低头望去,只见自己被舔舐过的乳峰已然津液满布,上下起伏之间,红润的乳尖莹莹闪光。
正当她沉浸在羞耻感和快感之中不能自拔时,一只不安分的手已经悄悄探到了她的下阴,开始解她的腰带。月朦胧还未能挤出一句完整的话来,突然察觉到下体一阵凉意。
「啊不,三殿下,不可如此!」月朦胧惊呼道。但双手被制,身体更是被死死压住,浑然使不出力,令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下身也同样被剥得精光。
夏长杰伸手点了她几处穴道,令她彻底无法动弹,想了想,终究决定不点她的哑穴。他不是不怕月朦胧高声呼救,但一则,他来之前已检查过,周围并无常住的婵宫门人。二则,他也着实想继续享受月朦胧那欲拒还迎的呻吟。他往下探身,趴伏在那花源蜜洞门口,尽情欣赏着优雅医官因先前的刺激而汩汩流出的精美蜜液。蜜洞口两瓣阴唇一张一翕,能隐隐约约看见洞壁上粉嫩的穴肉。
眼中喷火,嘴上垂涎。夏长杰赞叹了一声:「真美。」便不由分说地将嘴贴上了那阴穴洞口,尽情地舔舐着那满溢的蜜液琼浆。
月朦胧身体本就被刺激得敏感异常,被他这往下一攻,顿时瘙痒感、酥麻感齐飞,一股股激流由下身直冲脑海。更过分的是,夏长杰听见她的反应,竟伸出那舌头,往那蜜穴洞口直插进去,肆无忌惮地舔舐起她那最受不了刺激得洞壁嫩肉来。
「呜呜呜。」月朦胧此时已全然不能自已,一双被压住的腿竟在快感的刺激下挺了起来,雪白玉足绷得笔直,将身下的床单都踢皱了。
夏长杰得寸进尺,见月朦胧已然情动不能自控,甩动舌头快地舔动着那层峦叠嶂的洞壁,舌尖传来酥酥麻麻的感受,却令他欲火更盛,力道更大。月朦胧被他杀得丢盔卸甲,终于在几十下后,就奔上了一个小高潮,花穴内淫水横流,在夏长杰撤开嘴后,便喷射而出。
月朦胧意识仍旧有些模糊,即便是在之前与夏长烨夜夜交欢时,他也只是粗暴地将硕大巨根塞入花洞之中,极少有如此丰富快美的前戏。
然而不等她继续回味,夏长杰已经自行宽衣,露出那不符年龄的健硕体魄与不输兄长的巨硕阳茎,他俯下身去,用阳茎顶住月朦胧的阴穴花洞口。
「不可啊!三殿下。」月朦胧感觉到下身被一根火热的巨棍抵住,虎视眈眈地瞄准了自己最后的防线,随时准备破关而入,连声拒绝道:「三殿下不可,朦胧已许他人,将嫁作人妇,岂可……」
听到「嫁作人妇」二字,夏长杰顿时血气上涌,厉声质问道:「我不可以,那凭什么皇兄可以?同样是通奸,凭什么我就不可以?!」
月朦胧被他这一番话惊出一身汗,颤声问道:「你……你如何知道?」
「我非但知道,我甚至亲眼目睹。你可明了当时我看见你和皇兄颠鸾倒凤的场景时,心中的苦痛?!」夏长杰几乎是吼出了这句话。
月朦胧的心已被这突然的东窗事彻底搅乱。她听着眼前少年的倾诉,分明自己是受害之人,却莫名满怀愧疚地回了一句:「对不起。」
夏长杰的脸上的狂性逐渐收敛,他凑到月朦胧的耳边柔声说道:「乖,月姐姐,我会很温柔,绝不会弄疼你的。」随即目光变得深邃而又阴狠,干净利落地往前纵身一挺!
「嗯!」月朦胧轻皱柳眉,出了一声轻哼。夏长杰说到做到,的确没有弄疼他,反倒是已被蜜水润滑的阴道顺利地接收了那巨硕阳茎,令她又觉羞耻,又贪恋那甬道满胀的充实感。
「啊,啊,啊……」她想装作冷淡无感之态,却未能成功,巨根在体内疯狂进出,磨得洞壁泛起阵阵肉浪,抽出去时的空虚感与填满时充实感快交织,端的是销魂万分。
「呼!」夏长杰看似果决老练,与毕竟初经人事,凭的全是以往背着父皇和先生偷看春宫图与话本学来的纸上经验,但他的先天资本着实比夏长烨要优厚,是以即便只是粗撞蛮顶也足可杀得一般女子丢盔卸甲,更何况他并非毫无技巧。他用最简单的方式抽顶了百十余下后,开始有节奏地一抽一顶,同时双手把玩揉捏着那双傲人巨乳,一会儿捏玩,一会儿又用舌头轻轻挑动舔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