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果萧月茹此刻在旁,定然会现韩云溪的异常,韩云溪对待春桃,已经不是仅仅是性欲的泄了,而是把女人作为一件无足轻重的器具在肆意玩弄着,摧残着。
但韩云溪并没有察觉自身的变化,至少,处于天魔功告诉运行的他觉察不了。
“唔——!”
韩云溪一扯木环,春桃口腔内那条湿滑、散着阳精腥臭的舌头被强行扯出来。
这是他昨夜得意之作。
之前他就想用在母亲姜玉澜身上,但当时又怕过于刺激让母亲无法接受,等到后面,母亲却突然承受不住“如意棒”
带来的折磨,彻底沦陷了。
当母亲变成一头听话的淫畜后,这种强制性的行为就没有那么刺激了。他已经不需要强行把母亲的舌头拉扯出来了,只需要下个命令,母亲就会主动地把舌头射出来,接住他射出来的阳精,然后吞咽下去。
“很痒了吧?”
胯下两片红肿的唇瓣被韩云溪手掌包裹着揉弄着,春桃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扭动了起来,喉管内却出了绝望的哀嚎。
春桃感受到的只有痛苦,但下面的腔道里面,传来的信号却是瘙痒……
而解决这种瘙痒的折磨的良药,却是让她感到最为恐惧的,那根粗壮狰狞的肉棒,那就是一条恶毒的毒蛇,在她眼里,那狭长的马眼里面隐藏着两排锋锐的利齿,在插入她下体会就会噬咬她的血肉。
稍微逗弄了一下春桃的私处,韩云溪就把春桃整个提了起来。
“噗哧——!”
“唔——————!”
腰肢一挺,那粗壮的肉棒在春桃阴道内没有彻底排出的阳精的润滑下,在韩云溪感到略微的压迫感下,一插直接插到了阴道的深处,直接顶在了玉壶口的花芯之上。
被涂抹了淫药而痕痒难耐的阴道如愿以偿地被粗壮的肉棒插入,被塞得满满的,春桃那被迫张开的嘴巴内原本应当出一声舒畅的叫唤,然而从口腔那黑乎乎的洞口里挤压出来的,却是痛苦的叫喊:
“啊——!唔啊———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