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云溪拉了一张椅子坐下,春桃一言不地跨坐在上面,身子下沉,痛哼声从咬紧的牙关挤出……
这时候,韩云溪继续问道:“有没有想过偷汉子?”
方敏望着女儿怔,没有回答,但这一次韩云溪却没有在逼迫。
这是必要的酵。
“有……”
方敏有些承受不住了,痛苦不再仅仅来源于韩云溪,还有女儿那冰冷的目光。双重施暴者。她不用韩云溪开口询问,木然地继续说道:“是刘裁缝,他是徐长老的侄儿……”
“为什么是他?”
韩云溪步步逼问。
“淫妇——!”
她听到女儿咬牙切齿地低声说了一句,至此,方敏的心彻底碎了。
“他轻薄我……。其实不止是我,门内一些没有背景的女人,但凡有些姿色的,去寻找他裁剪衣物时,他总借着徐长老侄儿的身份,强行要丈量尺寸,然后借故轻薄。徐长老护短,大家也是敢怒不敢言,传出去了,他受不了多少责罚,我们这些女人却要被人嚼舌头,所以……”
“他轻薄你,你反而却想与他通奸?”
然后,韩云溪又低头对春桃说道:“哼,有个淫妇母亲,难怪生了个淫妇女儿,年纪轻轻就学会了晃着臀部勾引男人。”
一句话刺痛了母女两。
但春桃只是咬咬下唇,后庭插着肉棒的她,木然地任由韩云溪把玩着她的奶子,开始伸手揉弄着自己红肿的逼唇。
而方敏,又被女儿仇恨的目光刺了一剑后,自暴自弃地嗤笑一声,说道:“我做不出那主动勾汉子的勾当,但早前,想着孩子快要出来了,想预先让他缝制些孩子的衣物,他非要给我也裁剪一套,无非是想借故轻薄我,我推搪不住,只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