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书蝶拗不过他,甩开他手臂道:“采什么……采补呗!她俩诱你胡闹,触怒了师傅,正好师傅那时受了伤,便采了她二人真元!”
“采……采补?”
他在市井里听过一些男女交合采补之说,却从未真正见识过,此时一听,却想不出是什么刑罚,问道:“那是什么?”
董书蝶脸儿更红,急急背转过身去,跺脚嗔:“你不是最了解男女那些事了!怎地还来问我!”
“我……我怎么会知道!”
岳航被她说得不好意思,赶紧转移话题:“竟是我牵连她俩,真是惭愧呢!也不知她俩身子要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过来!”
“师傅最擅长那事了!她俩可惨了,又不像你有师傅疼爱,什么灵丹都舍得给你吃!”
董书蝶忽地想起什么,掩嘴偷偷嬉笑:“哦对了,听说你昨夜去窥人家姑娘洗澡被打得半死,可有其事?”
一听这事,岳航更为窘迫,连连摆手欲要解释,董书蝶却笑弯了腰,娇喘嘘嘘道:“好了好了,不必解释,师傅已说与我听了。不过一想起你去调戏那女魔头的样子,可真是笑死个人……咯咯……”
“还不是你么,非说她是文祖峰姬妾,谁知她那么可怕啊!”
岳航恼极了,抓起最后几件包袱甩在车厢,扶着车辕生闷气。
董书蝶抽着笑腔走上前来,伸出食指挑了岳航下巴“美人,给我唱个曲儿解闷吧,就来那个奴骚骚……”
学足了岳航昨日调戏秋儿的神态语调。
岳航脸皮再厚也禁不住这般臊,晃开下巴逃进车厢。
董书蝶笑得前仰后合,跟进车厢呼喝一声,马车缓缓而动。车出了后门,岳航才觉出来,大叫一声:“我还没吃早饭那……”
真波山与竟陵间道路通畅,全力而行,五日可到,岳航二人此行时间充裕,也不急着赶路,一日嬉笑打闹,也走出百里路程。天色渐黑,二人将马车赶入小镇,寻了间客栈寄宿下来。
将车马停放妥当,行礼包裹交由店家看管,二人入了厅堂寻个清净位置就坐,选了几样别致菜肴吃喝起来。几杯暖酒下肚,疲乏立解,董书碟晕着脸儿拨开岳航竹筷,小声问道:“师弟,你与那寇香君接触过,可还有什么特别的印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