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航不停抽耸,忽觉后背一暖,分神查看,竟是身上美人乳汤狂泄,已淋得二人满身皆是,尤其双峰沟壑处乳液滞留太久,有少许已给二人的体温灼成干酪状,上面白汽蒸腾,甘香四溢,忍不住挑舌扫了进嘴去,果然美味清甜,不由啜了她天鹅般的颈子细语道:“拥有了姐姐可真是幸福死呢,日日可得人间美味,妙哉!”
红婉眯着眸儿不答,此时身子已如绷紧的弦子,除了波波畅快的战栗外再难找出半点别的触觉,索性宝蛤停了吞吐,只软趴趴的挂在男儿身上任他自己玩耍。
男儿每一挺腰,她都要在快美的大潮中挣扎良久,苦忍多次后,终于觉得体内深处有了应有的湿润,自知这是崩溃的前兆,也懒得强忍,敞开心怀接受从没体验过的欢愉!
岳航耸挺良久,渐趋癫狂,见美人软了骨头,猛地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,扛起两条精瓷般美腿贯刺起来。肉茎进则触蕊,出则半撑蛤嘴,疏狂肆意,茎身渐渐酥麻,隐隐有了精意,俯身把她双腿压至耳际,喘着粗气道:“姐姐,我快要…快要出来了!”
“嗯!快出来吧,姐姐陪你……”
红婉气息幽弱,恍如梦呓般乱晃着螓,缎子般的青丝带着波浪柔柔甩动,一时香汗飞撒,神态艳绝,不经意间骨子里的媚意显露无遗。
岳航被她美态所摄,不觉呆了一呆,被美人紧紧含住得肉茎不受控制的一波脉动,霎时酥了脊骨,马眼微张,几滴精华溢泻而出。幸好岳航身经过百战,终是咬牙忍住想要淋漓尽性的冲动。
霸道地捉了美人舌头,边吸啜边平复底下的冲动,神迷间觉得她正轻轻挣动,才想起已经把她身子翻折着压了很长时间,双腿贴在耳际,不上不下无从着力,想来一定难受得紧,赶紧起身搬过她柔美的小腿来搂在怀里,细心揉按抚摸起来。
“岳航粗心了,是不是弄得姐姐很难受?”
红婉看在眼里,胸臆暖暖,媚着眼儿回道:“哪儿呢!只是曲得久了,有些麻,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岳航知她不想让自己内疚,怜意更甚,连耸刺动作也温柔许多,嘴唇不时点吻腿肚上细腻的肌肤,新笋般的裸足自然不会放过。
红婉歇息片刻,腿也不倦了,抚着男儿鬓道:“公子,婉儿歇好了,您自己尽兴就是,不必考虑婉儿的!”
说罢把笋足自狼吻下抽出,空出手来自己捉了脚踝,交错着拉至头顶,不费一丝力气就把两腿挂到颈后,双臂穿前卡住腿弯,足掌正对着举到头顶形成个尖塔状。
她这姿势怪异非常,却把阴阜凸得老高,髋部扯分两侧,将两片肥美唇儿略微拉开,里面的菊瓣粉肉打着哆嗦绽现出来,其上露水涟涟,也不知是乳汁还是花蜜。顶端指腹大小的阴蒂子跳跃激颤,恍如调皮鱼儿,鲜鲜的脂肉晶莹剔透,堪比琼珠。
见岳航愣愣盯着自己那小小肉芽,红婉羞个粉脸通红,微嗔道:“怎地了?不喜欢人家这样子么?”
其实心里早有答案,媚眼斜倪,伸出食指挑弄蒂子,紧接着伸至岳航唇边,幽幽怨怨道:“公子……”
岳航顿时口干舌燥,鬼使神差地啜进嘴里,低低嘶喉一声,俯下身子大创大弄,抽弄得美人蛤汁飞溅,浪语不绝。美人头顶两颗嫩笋有节奏的弓挺交错,瓷娃娃般玉趾上隐隐泛着水光,看来美味诱人,迫不及待弃了手指覆嘴啃上,巻了根尾指啜吸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