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苍岚没有隐瞒,她知道杀了莆老板也解不了蛊毒,且莆医馆有钱有势,报仇可能会搭进性命。隐瞒是卫归心保护陆乘风的方式,但冯苍岚说了出来,她不是要害他,这恰恰是她保护陆乘风的方式,这个男人压抑太久了,他已经撑不住的。
“谢谢。”
陆乘风猛然站立起来,这一刻他终於如一只猛虎重归山林,终於又矗立山头举头傲视。
“欠我的,必须血债血偿!”
陆乘风跨上烈马,四蹄腾起尘烟,绝尘而去…
白日里,莆医馆庄园里到处张灯结彩,锣鼓鞭炮,非常热闹。原来莆家大儿子大婚今日宴请四方,晚上宴席之後就是洞房花烛夜了。
莆家家财万贯,天下朋友齐齐来捧场,家丁打手布满宅院,帮派高手往来如织。陆乘风不知今日会是这种状况,鲜衣怒马冲入庄园大门,才现陷入家丁包围之中。
莆氏大娘子的儿子大婚,莆氏大娘子正在门口迎接娘家来人,看到有人擅闯庄园十分气怒,吆喝道:给我打断他的腿,打死他个不知死活的东西。
陆乘风手脚并用兜马扬蹄,将家丁整的七零八落,手残脚折的,哀嚎阵阵。莆氏大娘子一下慌了神,胸脯乱颤分外跳脱,慌乱躲闪时脚下踩到裙摆,啪嗒一声摔趴在地上。衣裙半褪,刚好露出一个白花花的大屁股,半老徐娘,倒是肌肤保养不俗,依然白皙,稍失弹性却会格外绵软。
陆乘风手持家丁掉落的长棍,挥转一圈,将棍端从莆氏大娘子股沟轻轻一掠,沿着脊背插了上去。
莆氏大娘子盆大肉臀一惊,痉挛跳动,哗啦啦身下喷湿一片,刺激到脊背一股暖流直达尾骨。
长棍一挑一收,兜起莆氏大娘子衣服落到马背上。大娘子那经过这般操弄,“啊呀,你要干什麽!”
“干你!”
“贼人!你不可光天化日的就奸淫良家呀!”
尚未说完,就被陆乘风用力一下按倒趴下。大娘子依旧衣裙半褪,包裹着小腿半跨在马鞍前,再一按,成熟的身子全趴在大腿上,紧紧的贴着无法挣脱,只有一个白胖柔软的大屁股光溜溜地翘在後面,像一付玉马鞍正对着陆乘风胯下。
“你不是要打断我的腿吗,小腿给你好不好,看谁要死要活,何不试试?”
陆乘风撩起下摆,将肉棒送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