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那药并非毒药,无色无味,任何人都无法分辨出来。”
巩举说:“药的名字很奇特,叫做“听话”
。吃了这种药,作之後别人叫你干什麽你就会干什麽,就是叫你学狗在地上爬,或者让你到人最多的地方大跳脱衣舞,也立即照办。”
无笙问:“那这药何时作呢?”
那个青年说:“我在你跳舞後喝的水里下药,现在正好到作的时间。”
场面一阵沉默,连一片树叶掉在地上都能听到。
忽然无笙开口了:“诸位想叫我做些什麽呢?”
巩举皱了皱眉头:“你没中毒!为什麽?”
那青年说:“因为我根本没下药。”
在三人愣的时候,无笙笑了起来:“诸位不知道吗?这位黑军兄弟虽然是杀手,却是我的朋友。他已经把这些事都告诉我了,你们碰巧雇他来,真是运气不好。”
照理说,他们三个人应该惊呆才是。然而,那三人却不动声色。胡隐士问黑军:“当初把那一小布药给你的时候,你是贴身藏着的吧?”
“是。”
黑军回答,“现在还在。”
“唉,那就迟了。”
胡隐士说,“如果你昨天半夜拿出来就好,现在药在你身上放的时间太长,已经渗入你的体内了。”
黑军脸色一变,摸出那个小口袋,现里面已经空了!
“不好,快撤!”
黑军猛喊,箭一般退出凉亭。
却听殷天变笑道:“停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