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孩儿冲破宫口,爬过狭窄的子宫颈管,来到较为宽松柔软,可以撑开更大空间的肉梨儿底部,推拒着肉壁,四下打量了一番,只见左右两边韧滑光洁的粉红肉壁上,各有一个水汪汪的小孔,孔内隐约可见一条狭窄肉管。他心知这便是母亲的输卵管了,只是罗刹女没这般後世见识,又是从未行过恶、吃过人,应当不懂这些人身构造,便假作惊讶的叫道:“咦?母亲胞宫壁上还有两个孔儿哩!不知却是通向哪里?”
罗刹女正软软的仰面躺着,张着嘴儿细细娇喘,一手轻抚被自己揪得又肿又痛的奶头,一手缓揉胯间那几乎被自己搓得破皮的红肿阴核。忽听儿子在肚皮里叫嚷着什麽,声音沉闷嗡鸣,如天边闷雷,又如轻敲大鼓,含含糊糊的,总是听不清。
红孩儿深入母亲子宫,周遭没了空气,说话只能振动她肚皮,无法传出太远;却不如她在外说话,还可通过胸腔喉带的共振传递,让腹内红孩儿勉强分辨。故此她说话红孩儿能听见,而红孩儿说话,她却听不明白了。罗刹女好奇之下,勉力坐起,问道:“宝贝儿在说甚麽?娘听不清哩!”
红孩儿见母亲听不清,也就不再说话了,纤细短小的手臂一伸,“咕”
地插入了罗刹女输卵管里,便去摸她卵巢。
罗刹女只觉肚脐旁边忽的一酸,隐隐的有些胀痛,然而不知为何,却别有一番快活,加之爱儿正在胞宫里头乱动,顶得脐下皮肉都一鼓一鼓的,满满涨涨的充实甘美之余,扭动的肉梨儿还牵扯得敏感膣腔也一齐抽抽起来。她闭目品咂着这陌生的美妙刺激,淫穴里不觉又是春水涟涟,忍不住娇哼道:“宝贝儿在弄娘哪里?那是甚麽地方?怎地……怎地滋味这般古怪?……哎哟!我的儿!莫要那般用力捏!酸死亲娘了!”
红孩儿听母亲声音,似乎弄她卵巢的滋味,让她颇为受用,便干脆将身子变大了几分,双臂平展,分别插入母亲两边输卵管里头,同时揉挤母亲左右输卵管下方悬挂的两颗卵巢。
罗刹女直美得如痴如醉,仰面伸腿,两根手指插在穴里扣扣挖挖,嘴里心肝肉肉、宝贝麟儿的大声娇吟,浓腻浑浊的淫水潺潺而涌,被她纤纤素指搅得咕啾咕啾的,泛起乳白泡沫,在她屁股下面弄湿了一大片床单。
“宝……宝贝儿……对……便是那儿……两边都要……抖得再快些!娘快活死了也、也不怨你……心肝麒麟儿!娘……娘这便要丢了!”
罗刹女秀散乱,螓乱摇,涨得通红的脸蛋迷醉癫狂,突然将腰一挺,屁股抬离了床面,一股水箭从尿孔里滋滋的直喷出来,射出老远,插着手指的蛤蚌口一阵收缩,也挤出许多糯米汁一般的白浆来。
她膣腔里因高潮而起的剧烈痉挛,直带得子宫也抽搐起来,红孩儿在她胞宫里头,被强力收缩的子宫压得动弹不得,脸都给贴上来的肉壁挤得变形了。这阵子便不用再强烈刺激母亲卵巢了,他便从两边的输卵管中抽回手来,轻柔的抚摸摩擦母亲韧滑的胞宫内壁。
罗刹女大声娇喘,歇了良久,方才调匀呼吸,恢复了些力气,娇慵的抚着小腹,媚声道:“心肝儿真会疼人,即便在娘肚子里,还能想出这般美妙的新花样儿来耍弄,真真快活杀为娘了……”
又柔声道:“好啦,心肝儿耍也耍过了,又让娘受用了一番,便快长大些,让娘尝尝从前怀胎滋味……现下娘肚腹平平,可找不着当年感觉哩!”
红孩儿想到今後迟早要与母亲做那子宫性交,而且将来每四日一轮的主奴之日里,子宫性虐的淫戏也必不可少,如今不正是给她做扩张调教的大好机会麽?便学着真正胎儿的姿势,蜷起手脚缩成一团,心中默念仙诀,身子渐渐变大。
“嘶……嘶……够了够了……我儿且住!待娘缓上一缓!”
罗刹女胞宫毕竟两百余年未曾动过,子宫平滑肌韧性再好,在短短一炷香时分里拉伸太多,终究有些疼痛。她低头看着微微鼓起的雪白肚皮,喘着气笑道:“此刻瞧来,倒是和娘怀着你前一百余年时差不多大小了……我儿可知晓,娘怀着你时,前面一百八十多年里,你都一直这般大小,若不是娘自家也会把脉,便差点以为自家患了甚麽闭经之症哩!”
红孩儿知道他即便说话,母亲也听不明白,便在里头手脚微动,以作回应。罗刹女“哎哟”
娇呼几声,吃吃笑道:“宝贝儿又在踢娘的肚皮了……以前你可没少踢呢!有时半夜也在里头乱动,教人连睡也睡不好呢!”
嘴里虽是埋怨,脸上却乐得眉花眼笑,抚着肚皮,欢喜不已。
罗刹女休息了一会儿,宫壁拉开,便又催促儿子变大。这回却直到小腹高高隆起,才叫他暂歇。只见她白生生的肚皮圆滚滚的,撑起的腹部皮肤变得又薄又光滑,皮下一根根青色血管清晰可见,肚脐也微微凸了出来。罗刹女心满意足,白嫩柔荑抚着大肚子,昵声道:“宝贝儿,娘的肚子,可还舒适麽?如今这模样,可是快要足月的了呐!待会你再变大几分,便该是瓜熟蒂落,将心肝儿生下来的时候了哩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