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一笑,一双小手攀上了她丰硕美臀,在她缎子般柔腻温软的腰臀雪肤上游走不休,笑道:“母亲,在对孩儿作甚哩?”
罗刹女“嘤咛”
一声,大是羞赧,却又舍不得松腿放开儿子肉棒。也不说话,扭着水蛇腰,只将肥圆的屁股往後顶,凑在儿子腰腹间研磨个不住,琼鼻里一阵“唔唔唔”
嗲哼着撒起娇来,桃涧湿热涟涟,期盼之意,昭然若揭。
“傲娇了!母亲这明明便是傲娇了呀!”
红孩儿心中大乐,眼见风韵熟美的绝色妇人做出这等口不对心的傲娇模样来,不仅十分有趣,更加难得一见,何况还是自身亲生之母哩!当下舍不得挑破,故作不懂,逗她道:“母亲屁股这般顶法,莫非不让孩儿与你一同午睡,要将孩儿挤下榻去不成?”
罗刹女又是羞臊,又是气苦,猛地翻身躺平,红着脸蛋儿,娇嗔薄怒的瞪了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逆子一眼,又翻身侧了回去,撅起香臀,玉手抓着儿子肉棒,将之引入自家股沟,凑在湿漉漉、热腾腾的肉唇缝隙上,拉着玉麈便往里塞,琼鼻里羞答答嘤咛:“进……进来……”
红孩儿嘻嘻一笑,把着她腰肢,阳茎一翘,却往後移了几分,顶在臀沟里那亦是一紧一松、翕张情的屁眼上,屁股一挺,嫩红蕈突破那道紧绷的小皮圈儿,刺入母亲狭小紧窄、火热如炉的黏滑肠道。
“啊!小冤家!弄错了洞也!”
罗刹女终究美得叫出声来,扭过上身,反手在儿子脑门上拍打几下,一面娇喘,一面佯怒道:“你这奸淫亲娘屁股的不孝子,当真、当真该打……嘤……这一下顶得、顶得太深了哩!一点都不心疼娘……唔唔……宝贝儿悠着些……娘今日、今日可还没解便呢……小心把那腌臜物捣、捣了出来……污了床铺,可……可没法子洗濯呢!唔啊啊……”
“母亲後边小嘴儿一向贪吃得紧,孩儿悠着些,便恐不能使母亲尽兴哩!”
红孩儿扶着母亲肥臀,浅入徐出,笑道:“母亲若是怕污了床铺,孩儿倒是有个法子,只需母亲这般……这般……”
罗刹女听了,不禁娇呼一声,玉容红霞一片。不过既然已插入了後边,那前些日子里被儿子日日调教,变得十分敏感的媚肛此时已是情欲高涨,前面淫穴内的瘙痒尽数移到了後面,肛肠内空虚难耐,正是需得狠肏大干才能爽快,眼下这般轻摇缓动哪能满足?嘴里虽没说答应,却已扭扭捏捏地爬了起来,面朝石壁、粉背向外地蹲在榻沿上,也不脱裤,只露出个水蜜桃般硕大肥美的丰臀,白生生的悬在床沿外头。
只是这般姿势也太羞人,直如蹲便解手,又好似母狗一般,蹲着露出阴牝腚眼来。罗刹女臊得捂住绯红双颊,娇躯阵阵酥麻,玉腿软,几乎便要跌下榻去。
红孩儿见美母果真摆出这等撩人的美妙姿势来,心头乐不可支。虽说前几日里,罗刹女也不知摆出过多少更无廉耻的模样,然而却因太过放荡,总缺了些味道。今日重拾为人母亲的心态,再做出这等事来,那副一边娇怯怯羞不可抑,偏偏又欲拒还迎的娇俏样儿,却是动人无比。
红孩儿搬过一个绣墩儿,爬将上去,两手托着母亲丰盈玉臀,蕈顶着蠕蠕而动的娇小腚眼磨了几下,慢慢突破贯入。
罗刹女“嘤”
一声娇哼,美得娇躯酥软,重心不稳,直将那沉甸甸的臀儿坐在儿子手掌心里,一边出细若箫管的呻吟,任由他托着自家肥臀起起落落,上掀下放的套弄。
弄了一会儿,红孩儿非但未觉母亲肛中有干涩迹象,下身反而滑溜溜的,出入顺畅无比,心头便知是那物事出来了。果然再捣了十数下,鼻中便闻到幽幽臭气,进出之间,也有了“咕啾、咕啾”
脚踩稀泥一般的滑腻声响。他将肉棍往外抽出一段,低头一看,笑道:“母亲果然漏出来了哩!幸好用了这姿势,尽皆落在床外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