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晓得了,母亲且吃孩儿一棍!”
红孩儿笑着将腰一沉,粗大的玉茎“滋滋”
的挤开菊门秽物,深深插入母亲火热滑腻的肛肠之中。
“啊呀……果真顺滑得紧……进进出出都不、不觉疼痛哩……”
罗刹女一面被爱子冲击得趴在榻上前後耸动,一边娇滴滴的浪叫:“主子今後、今後便都用这厕筹给奴清洁……如、如何?……嗯嗯嗯……”
红孩儿掰着母亲臀瓣,一面挺腰狠肏,一面观赏那朵腌臜艳菊紧紧箍着自己肉棒,拉翻塞入的出入之景,笑道:“孩儿求之不得哩……这般滑腻腻的,弄着实在美妙!下回母亲莫要解尽了,在里边留上一半,再让孩儿试上一试,定然更加……哦!母亲这一下勒得孩儿好不痛快……再箍上一箍!”
“嘻嘻……让奴解一半留一半,还、还不如让奴全留……留在肚皮里哩~”
罗刹女一面依着儿子之命收缩媚肛,一面荡笑娇呼道:“主子每回外拉之时,便……便扯出一条粪去,进来时又、又塞回奴肚里,定是有、有趣得紧……啊啊!主子的宝贝把奴儿胃、胃袋都顶翻了也……”
这逆子听着母亲口中奇言妙语,不由得淫兴大,直在母亲娇嫩後庭中肏了小半个时辰,才把手足酸软的母亲搬上床去,将糊得不成摸样的肮脏阳具捅入罗刹女小嘴,让她里里外外吸吮干净了,又把她翻了个身,抓着脚踝分开双腿,对准早已春水涟涟的淫穴插了进去。
照着粪孔——小嘴——淫穴的顺序,红孩儿在母亲上下三个洞中反复肏弄,狠干了近两个时辰,终於将一泡滚烫阳精射入母亲肛中,累得连双修功也不练了,倒在床上,抱着罗刹女只是喘气。
罗刹女亦是酥软得一根指头都动不得,趴在他胸前剧烈娇喘,嘴角颊边还挂着为爱子唆吸肉棒时沾上的粪迹,双眼迷离,满脸都是心满意足的诱人红潮,奋起余力,用娇嫩脸蛋轻轻摩擦儿子胸膛,鼻子里腻声哼哼,说不出的陶醉。
“主子,你上回说要夺走奴的鼻孔儿贞洁,须得先让奴做甚麽扩张训练,还要甚麽器具……可做好了麽?”
罗刹女抬起水汪汪的凤眼,下巴压在儿子胸膛上,带着高潮之後的娇慵疲倦,摸样比平日更加妩媚动人:“还有奴奴的尿孔,你也说先要用器具训练……可都成亲这些天了,主子都没提起过了哩!”
“这两个倒不急……孩儿还没开始做那训练用的器具,不过……”
红孩儿抚摸着母亲缎子般顺滑的秀,沉吟不语良久,突然“唉……”
的叹了口气。
罗刹女眨巴着眼睛,正迷惑不解,忽听儿子丈夫一声叹息,心中一慌,急道:“主子怎地叹起气来?是奴奴哪里没服侍好主子麽?难道是……奴儿直到此时还没擦屁股,屋子里和奴口中的鏖糟气味惹主子生厌了?主子莫要厌了奴,奴……奴立刻便去清洗!”
罗刹女又急又怕,眸子里泪光盈盈,奋起余力想要挣紮着起身,去洗漱清洁适才欢爱时,在口中、股缝等各处留下的自家秽物。
红孩儿忙搂住她脖颈,在她还带着黄色秽物的嘴角吻了一口,用带着责怪的语气抚慰道:“母亲又在怀疑孩儿对汝之爱了!当真是屁股痒得厉害,又想吃孩儿的家法了?”
罗刹女破涕为笑,吐出染得黄黄的香舌,扭着身子撒娇道:“奴昨日才吃过主子的打,如今屁屁还有些火辣辣的,可再挨不得了哩!”
红孩儿哑然失笑,宠溺的拧了拧她鼻尖,笑道:“昨日不过轻轻打了两记,哪里会痛到现在?再说孩儿怎舍得打痛了我的乖乖宝贝,娘亲夫人?母亲现在屁股痛,定是适才欢爱之时给孩儿肚皮撞的,却与昨日那两记巴掌无关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