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奴浑身香汗淫淫,恍惚间气喘吁吁,秀凌乱的散落在枕上,衬得玉体更是莹白胜雪。一双肥硕的巨乳随着林云的奸淫巍巍乱颤,红艳坚挺的大奶头在儿子的指缝间屹立;那对雪白的肥乳上已满是紫青与咬痕,乳头的周围有几圈深深的牙印;莹白皙长的脖颈也布满了紫红色的吻痕。
狂喜与性交的极乐,让林云在欲海里沉浮卷溺,他疯狂的泄着、抽插着,奸淫着女奴雪白肥腴的肉体,尽情凌虐、玩弄昏睡的女奴。
而可怜的女奴,在睡梦中被禽兽儿子狂奸滥淫,却丝毫不知,还以为自己在一个真实而淫乱的春梦里。
林云感觉那股强烈的快感越来越激烈,越来越难以控制,他知道极限已快到,於是不顾一切的抱紧女奴的肉体,激烈的挺动鸡巴,猛烈奸淫女奴的阴道,作最後冲刺;吮吸女奴已经红肿而微微渗出血丝的乳头。
他红着眼,咬紧牙关,从喉咙里挤出呜呜的吼声,在心里嘶吼∶「女奴┅┅你这个贱货┅┅操死你!┅┅操烂你的子宫!┅┅浪穴┅┅干死你┅┅干死你!」
他一下比一下猛烈,一次比一次深入,每一次撞击都深深捅入女奴阴道最深处的花心,每一次撞击都震得女奴肉体乱颤不已。
终於,他阴囊紧紧收缩,从会阴处感到一阵凉意,然後一阵无可抵挡的极度快感便如惊涛骇浪从下而上,掠过背脊,席卷全身,最後猛烈冲击至他的头顶。
林云出一声怪异得接近於哭泣的嚎叫,死死抱住女奴,将鸡巴顶入女奴花心最里,全身抽搐,龟头乱跳,精液如同决堤怒水一泻千里,源源不断的射进了女奴的子宫里!
妮姆芙睡梦中依稀觉得花心突受一阵滚烫的洪流冲击,同时乳头被谁紧紧咬住,死死吮吸,上下快感交加爆,一阵暖流激荡全身。她微喘连连,在梦中蹙紧眉头,弓起了身体,全身一阵颤动,然後瘫软下去。
良久之後,林云抬起身,吐出一口气,看着女奴被他奸淫得一片狼籍的肉体,看着女奴红肿的阴户,满布牙印的肥乳,兽欲又再次点燃了。
他看了看女奴微启的樱唇,闻着那如兰吐气,突然淫笑起来∶「妈,现下我要奸淫你的樱桃小嘴┅」他眼光向下一拂,掠过女奴磨盘大的白肥屁股,接着淫淫笑道∶「还有你的小屁眼┅┅」林云用手扶起逐渐变硬的阴茎,抵在女奴的嘴唇上,淫笑道∶「尝尝你我的大鸡巴是什麽味道。」
龟头在女奴柔软湿润的樱唇上上下摩擦。
只见女奴云鬓凌乱,脸似桃花,睡眼如丝,肌肤胜雪;而其儿子的青筋怒涨的大鸡巴在她娇艳的睡容上肆意抽打,时而磨其玉靥,时而擦其唇瓣,紫红的大龟头快摩擦女奴的樱唇,迅膨胀,更硬更长;龟头掀动女奴的唇瓣时,女奴微微低吟,贝齿如玉,气如兰馨。
林云奸淫女奴之後,情绪大定,早已不似起初之时心惊胆跳,生怕女奴惊醒。相反,气定神闲亵玩女奴之时,竟有一种奇异的心情,希望女奴突然醒来。
「若是你现下醒来,见着我的大鸡巴在你嘴边,会怎麽想呢?」
林云低声淫笑道。
他舔了舔嘴唇,道∶「主人我孝敬孝敬你,让你吃一根苏州的香趐蛋糕!」
缓缓将暴涨的阳具顶开女奴的唇瓣,一点一点的,捅入沉睡的女奴微启的嘴里。龟头在女奴紧紧包裹的唇瓣里微微跳动,然後触着冰冷的贝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