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观慈的眸色并不是全黑,有一点点棕色,他带着眼镜平时也不会有人敢直视他,那双眸子显出的棕色,倒平添了几分温柔。
呼吸似乎交缠,氛围在上升。
浏桉眨了眨眼,马上又闭上,嘴上咕哝着,“什么都没看见,随你干什么。”
冷不丁额头就被敲了一记,随即就是一生安全带解开的扣声。
“下车,要走一段。”
浏桉哦了一声,摸了摸额头,撇嘴。
自己开了车门下来。
这里是一片老城区,不同于abd的繁华,璀璨明亮,这里灯光更暖,谢观慈带着浏桉穿过一道很长的胡同口,走到胡同的尽头,巨大的落地窗和拱形的古寺入口就印入眼帘,大红色的墙壁增添了古朴,瓦片用青瓦保持了沧桑感,颜色间的冲撞更显雅致。
是一家餐厅。
有侍从过来引路,浏桉解下西装给侍从。
等走近才发现,碎花绢布铺开的餐桌摆上了一个精致的小蛋糕,蛋糕下是一个手掌样的托盘,上面托着一个丝绒盒子,周边摆了几道颜色各一的菜。
其中还有一道橙黄橙黄的龙吟橘子糕。
浏桉怔愣,回头看谢观慈。
谢观慈也跟着看她,“看看?”
“餐厅这个时候都下班了,你还把人叫起来加班,过分!”
浏桉笑着打趣了一下,去打开那个盒子,转过身的刹那,眼睛有些涩。
她免不了自嘲。
还以为真的无所谓呢。
当初闻停执拗的等一个回答,她说一句谎,也能让他最后高兴。
但偏偏任由闻停抱着遗憾走
她可真是个白眼狼。
盒子里是一个项链,看审美就是助理挑的,浏桉哼了声。
“大哥,不是说我是谢家大小姐嘛?”
她不高兴,“礼物还得助理还选?”
谢观慈被堵了一句。
其实今晚他直接往浏桉家里开的,在路上突然回忆起几次和谢浏桉相处的情景,小小的姑娘长大了,他一次也没有给她过过生日。
今天谢雨花回国邀请了他,他一向讨厌二世祖聚在一起乌烟瘴气的环境,拒绝了。
后面和谢家交好的林氏集团公子给他打电话,说谢浏桉发疯,扇了苏晨泽几巴掌,逼的人下跪,找他搬救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