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稚好不容易奴隶他一番,自然不肯这么快结束,赶紧将他抱住,“我什么都没做,别这么凶嘛。”
走在前方带路的朗哥夫妻俩回头一瞧,都不约而同的笑了。
朗哥:“这结了婚就是不一样,阿声跟变了个人似的,比以前有人情味儿多了,还知道心疼老婆。”
朗嫂满脸欣慰:“傅家出情种,瞧他爸就是,傅叔给傅姨都宠成什么样了。”
他们和庄稚跟傅延声还隔了段距离,只看见两人极为亲热似的把脑袋凑在一起,仿佛在说悄悄话。
并不知道,此时此刻的傅延声额角跳了跳,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:“庄稚,你想勒死我吗?”
“我没有,根本就没用力好吗。”
不多时,又是男人嫌弃的声音:“把你的爪子从我胸上拿开。”
女人轻飘飘的声音消散在海风里:“我真不是故意的,手长就是这样的,刚好落在胸口而已。”
“你装病耍我?”
庄稚连忙澄清:“天地良心!不信你自己摸,真是生理期,东西都在呢。”
傅延声沉着脸冷呵一声,不置可否。
渐渐远离了海边,庄稚的状态好多了,至少没那么心悸发慌。
甚至因为跟傅延声斗嘴插科打诨,人的精气神都充沛了不少。
果然是‘采阳补阴’。
到了度假村,傅延声将庄稚放下人就消失不见了。
朗嫂笑问:“累了?”
庄稚摇了摇头,“没有,就是有点不舒服。”
“今儿日头大是有些晒,不过天气好,在这附近赏赏景也是好的,待会儿歇够了可以让阿声带你去冲浪潜水,或者去水疗中心躺着,再不济也可以打打高尔夫球。”
庄稚弯眸笑了笑,说好。
不多时,傅延声回来了。
男人手里拿了样东西,递给庄稚:“喝。”
“什么东西?”
“没毒。”
傅延声撂下这句话又走了,背影看上去格外高冷。
庄稚不明所以的捧着保温杯似的东西,低头往里看了眼,能感觉到是热的,还嗅到点甜味。
她尝了一口,竟然是红糖水。
有些诧异的想这人还真是演上瘾了,体贴丈夫的人设打算持续到底?
另一边,朗哥看着傅延声去而复返便笑了笑,“给她喝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