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云寒脚步一顿,耳根微微红,但面上依旧冷峻:“闭嘴,上车。”
池黎轻笑出声,跟着钻进车内。
车内陷入短暂的沉默。江云寒望向窗外渐亮的天色,忽然开口:“你腿什么时候好的……还有下次别单独行动。”
“嗯………作为一个被包养的情人,寒爷不应该这么关心我才对。”
池黎似笑非笑。
“你该知道作为我的人,应当要做到听话。”
江云寒抿了抿嘴,却嘴硬的说道。
晨光透过车窗洒在两人身上,池黎撇撇嘴,伸了个懒腰,故意将手臂搭在江云寒身后的靠背上:“那为了寒爷的大事,我可得好好活着。”
江云寒没有推开他,只是轻哼一声,示意司机开车,车子缓缓驶离这片废墟,而两人的影子在朝阳中拉得很长很长。
池黎和江云寒一起回到江家别墅后,,池黎懒散地往沙上一靠。
池黎整个人陷在真皮沙里,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着。
他指尖把玩着一枚古铜钱,金属在灯光下泛着冷光,衬得他手指愈苍白。
江云寒的阴影笼罩下来时,那枚铜钱在他指间灵活地转了个圈,最后稳稳卡在虎口处。
“寒爷这是要兴师问罪?”
池黎仰起脸,后颈枕着沙靠背,喉结随着说话轻轻滑动。
他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不知何时解开了,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,上面还沾着洞窟里带出的些许尘灰。
江云寒的视线在那片肌肤上停留了半秒,突然伸手扣住他的下巴,拇指重重擦过池黎下唇。
池黎皱了皱眉头,想要躲开。
“疼?”
江云寒声音低沉,手上力道却丝毫未减,“知道疼还敢到处乱跑?”
江云寒另一只手撑在沙靠背上,将池黎困在方寸之间。
池黎闻言,忽然笑起来,舌尖故意舔过江云寒的拇指:“我死了不是正合寒爷心意?”
他抬腿用膝盖顶了顶对方紧绷的腰腹,“省得因为我破坏了你与顾瑾瑜的关系。。……。”
池黎故意拖长语调:“寒爷,我要休息了,您请回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