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了。”
沈铃兰缓过来,对宁毅侯夫人露出个笑容:“母亲,别担心。”
“再请个大夫来看看吧,这都好几日了,怎么也不见好?”
宁毅侯夫人仍旧不放心。
下人应声离去,她又叹道:“要是你弟弟也和你一样懂事听话就好了。”
沈铃兰眼神微黯,却也没说什么。
“夫人未免也太偏心了些。”
宁毅侯夫人和大夫走后,沈铃兰的贴身侍女轻声抱怨道。
“就知道为世子爷操心婚事,怎么也不为小姐您也操心操心?”
“过了今年,您可就二十一了。”
沈铃兰皱起眉头:“锦书。”
锦书收声,低着头道:“小姐,奴婢也是为您担心嘛。”
“世子爷又与您不亲近,又是这样一副性子,等侯爷侯夫人百年后,您可怎么办呀?”
这话实在太大逆不道,沈铃兰原本是想斥责她的,可看见锦书双眼含泪的样子,便不忍心了。
这大抵是这宁毅侯府里,唯一满心满眼都为着她打算的人了。
“再如何,我也是宁毅侯府的大小姐,还能饿死我不成?”
锦书急了:“奴婢不是这个意思!奴婢是担心您年岁渐长,日后还没一个好归宿……”
“什么是好归宿呢?”
沈铃兰反问。
锦书答得毫不犹豫:“当然是一个门当户对品性清正的好夫婿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