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衡,你怎么能这么对我!”
陆南珍嘶吼着,“不管怎样,我可是为你生下了一儿一女。”
傅衡冷嗤一声,“你生下的那两个是坏种,和你们永安侯府一样的坏,我的儿女只有子骞和薇薇。”
陆南珍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,“你的子骞,你的薇薇?哈哈哈,他们恨透了你,已经和你断绝了关系,根本不管你的死活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,我愿意和他们断清关系,免得连累他们,”
傅衡提到一双儿女,脸上露出真心的微笑,“这是我欠他们的。”
“子骞那么恨我,可他并没有对我赶尽杀绝,还给我留下这么大的宅子和满府的金银宝器。”
傅衡笑着笑着又哭了,他双手捂着脸,“卿卿,是我无能,卿卿,是我害了你……”
卿卿,陆南珍知道这是傅衡对姓赵那个女人的爱称,她捂着痛得要死的心,“傅衡,你我成婚十五年,你难道对我没有一点情意吗?”
“情意?”
傅衡抬起手用力搧在陆南珍的脸上,“我对你只有恨意,是你给我下药,假意失身于我,用权势逼我娶你。”
“卿卿原本碍于权势忍痛割爱,把我让于你,可你却盯上赵家的产业,害死我的岳父。”
“还有我的卿卿,她为了子骞甘愿为妾,你还不放过她,在她生产之时动了手脚,害她丧了命。”
“要不是怕你加害我的女儿,我又怎能将刚出生的她送到乡下,让她一个人孤苦伶仃地长大。”
“我不敢明着去看她,只能每个月偷偷去瞧上一眼。”
“还有子骞,你竟然敢给他下毒,”
说到这里,傅衡反手又给了陆南珍一巴掌,“子骞受过的罪,你也要尝上一尝。”
傅衡转身从床头拿出一个盒子,从里面取出一颗药丸,捏开陆南珍的嘴塞了进去。
陆南珍反抗无效,她被傅衡死死捂住嘴巴,苦涩的药味儿在口中散开,和着唾液咽进了肚子里。
傅衡疯狂大笑,“这是我在黑市买来的毒药,无药可解,七天,可惜只能折磨你七天,哈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