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清欢忍不住问,“夫君,你在外面等多久了?”
谢知文笑,“没多久,我这刚来,你就出来了。”
虞清欢却不信,又不知道宴席散了的时辰,怎么可能这么刚好。
她抱着手炉看着眼前的丈夫,喉间蓦地涩,天寒地冻,也不知道这人在外头等了多久,当真是傻子。
看着夫妻二人上了马车,那谢知文将妻子看得跟宝贝似的护着,陈袅为沐淮安忧心,人家才是真夫妻啊,想抢人,当真是不易。
。。。
此时,定国公府。
丫鬟都被婆子带了下去,屋门一关,谁也不许靠近。
程公瑾在另外一边的屋子等。
屋中,程氏看着眼前的儿子,因为戴了面具,她看不出来儿子是何情绪,心中有些烦躁,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
见母亲盯着自己却不说话,沐淮安只当她没什么要事,当即开口道,“母亲,舅舅还在等,若无要事,我去请舅舅过来。”
说着,他转身便要走。
程氏立马喊住了他,“站住!”
沐淮安只得停下步子。
程氏的指尖重重扣在案几上,声响在寂静的屋中格外尖锐,她盯着儿子的背影,沉声问:“我问你,你同那个宁远侯的夫人究竟是什么关系?”
闻言,沐淮安身形微不可察地僵住,指节在袖口下攥得微微泛白。
他转身看向程氏,嗓音低沉:“她是今言的夫人,我与她见过几面。”
程氏起身,绕到儿子面前,试图从他眼睛里看出些什么名堂。
可沐淮安掩饰得极好,背脊也挺直,看着没有半点心虚。
一瞬间,程氏还觉得是不是自己误会了,毕竟儿子看着,也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为人所不齿的事。
沐淮安不知道她猜出了多少,可眼下,只能糊弄过去,“母亲若无其他要事,儿子便先去将舅舅唤来。”
程氏眉头紧蹙,摆了摆手,却又忽然开口道,“淮安,你年纪不小,也该娶妻了,过几日。。。。。。”
沐淮安却开口打断,“母亲,我并无娶妻的想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