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,晏世清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。
安王是一只两辈子头一回吃上真肉的狼——恶(饿)狗。
晏世清看见安王打开暗格,他偏头看见了不少熟悉的东西:“你把我床头暗格里的东西都拿来了?”
“对,这都是咱们的定情信物。”
安王拿出一枚金柿子,笑眯眯道:“当初把这个柿子给你,是让你和父皇实话实说。今晚看到,我想到还可以有另外一层意思——想跟你一起生世子~”
生是生不了滴,但这事重要的是过程~
安王把金柿子放回去,把军医给的药瓶拿出来。
晏世清的脸一下子就红了:“把蜡烛熄了吧?”
安王蹭蹭他的脸:“龙凤烛肯定要燃一夜啊,这寓意咱们会天长地久的在一起~”
晏世清觉得这个说法是安王现编的,编就编吧,至少寓意是好的。
红色的喜袍落在床尾的地上,已经分不清是谁的衣衫了。
安王的吻缠绵而虔诚。
两人的心跳似愉悦的鼓点,交织一处。
晏世清的眉头微皱着,无意识握住安王的手臂。
安王亲了亲晏世清的眉心:“恒安……”
我心安处。
烛火猛的晃动一下。
晏世清的指尖嵌入安王的背肌里。
燃了一夜的龙凤烛,烛台上的烛泪已经凝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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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升任王府大管家的无疾起了个大早,他找到常况:“我现在要去王爷院子里候着么?”
常况上了年纪,觉少,此时正在给安王的大公鸡喂食。
“现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