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稚语无言以对。
脑子转悠半天,憋出一句:“那你和表嫂也还没成婚,孤男寡女的,怎么可以睡在一起。”
怼完,看看表嫂,又看看表哥,捂住嘴呈惊讶状:“你……你们……昨天晚上不会是……”
苏忆倾急忙打断:“别误会,是你表哥仗着自己喝醉非要赖我这,我一个弱女子推不动才任由他留在这的,什么都没干,就单纯的睡觉了。”
温稚语摸着下巴,满眼狐疑:“真的吗,表嫂?”
苏忆倾莫名觉得心虚,匆忙调转话题:“当……当然,对了,你刚刚说的戏班子在哪来着?”
“揽霞榭。”
“揽霞榭是什么地方?”
此时,迟陌忱已掀被下床,坐在床畔揉太阳穴,道:“三爷爷名下的一处宅院,平时不常住,许是他昨日高兴,兴致来潮请了戏班子过去表演。”
“是啊是啊,表嫂,我们一块去吧,我一个人去没人陪我说……欸欸欸!表哥你放开我!”
温稚语话到一半,被迟陌忱一同带出了房间。
“哪都有你,要去也是我陪倾倾去,你瞎凑合什么。”
迟陌忱的声音渐远,连带着温稚语抗议的叫喊声也逐渐消失。
苏忆倾兀自摇摇头,洗漱去了。
出去时,温稚语在大厅沙上窝成一团,委屈的向孟利容告状,末了,加重语气:“表哥实在太过分了!”
孟利容闻言含笑嘬口养生茶:“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表哥对你表嫂有多上心,自然容不下你当电灯泡。”
温稚语不乐意,将头一扭:“真阴险,昨天还装醉跑到表嫂房间里睡,不要脸!”
“他跑到倾倾房间里睡?”
孟利容动作停顿。
“是啊,我方才去找表嫂时,亲眼看到的,那时表哥还躺在表嫂的床上,满面风光。”
孟利容放下茶杯,琢磨:“这小子……还学会这种把戏了,简直跟他爸年轻时一个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