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名字说来听听?”
【资本家都没你会剥削啊,才回来就给我找上事了。
】
陈砚州也不尴尬,“付安。”
“上月付安考了首名,我以及国子监的诸位老师对付安的关注度就高了一些,还几次主动向付安讨教过学问。
不过没两天突然间,付安就不来国子监了。”
“他突然不来国子监的事,本也轮不到我去管,我受一位博士的请托来的,只是我去了一次,就琢磨出一些不对劲。”
“付安是国子监的监生,可谓是前途光明。
可我第一日去的时候,付安的父亲就百般阻扰,根本不让我去见付安。”
“回去后也问了旁的人,也都是付安的爹接待的,他爹是一家酒楼的掌柜,哪那么多时间在家守着呢。
而且我去三日,他爹都在,根本没见到付安。”
也正是因为这样,陈砚州生了好奇,才几次三番上门,而付安父亲的态度也越来越不耐烦。
“国子监学生付安。”
翻出此人信息的第一眼,盛瑾的表情就变得冷然起来。
“不用找了,他已经死了。”
“什么?!”
陈砚州大惊失色,“他怎么会死了?!”
【一个可悲的人,下辈子别来了。
】
“杀他的人,就是他爹。”
陈砚州回想起每次他去付家时,付安他爹神色中的不耐烦与敷衍,除此之外,并没有半点恐慌和害怕。
阿瑾不会有错,那这个人该有多毒,才会对自已的亲生骨肉下手还毫无悔过。
“虎毒不食子…。。”
“是啊。
但如果一开始,他就知道,这个孩子不是自已的呢?”
【“食”
的是别人的孩子,才会如此毫不在乎。
】
“不是自已的?阿瑾你是说付安不是付家的孩子?!”
“付安真的死了吗?那他的…。。在哪里,我现在去报案!”
“他就在付家。”
陈砚州忍不住打了个冷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