丢不丢下的另说,季屿白在他开口前就扼住了这种可能。
“无论怎么说,来追雪微的人都应该是我吧?”
他说,“追逐也是,只需要我就可以了。”
宁晚心头重重跳了下,她从来知道自己喜欢的是一个怎么样热烈的人,但却从没想过,日光落下来的时候,最先到达在她身上的,是灼烧。
“现在后悔还来得及。”
宁晚不太高兴,盯着眼前情敌那张冷淡又漂亮的脸,小小的龇了龇牙,“可别拖累了季哥。”
谈雪微瞥了她一眼,根本没有搭理的意思。
“带路,”
她往前,腰上缠着的坠饰扬起又再次撞击到腰上。
油画少年瞅了瞅两人的背影,又看了看宁晚的脸色,故作深沉的叹了口气。
“戚宴,”
寸头帅哥回头斜睨他一眼,像是无奈又像是警告,“要学会适可而止。”
戚宴没说话,目光却像是黏在了那两人身上一样,谁也不知道他沉默的时候在想些什么。
……适可而止?少年淡淡嗤了一声。
他和季屿白相识已久,可以说是对方带着走过了青春的迷茫期……正处在学不会适可而止的时候呢。
“阿宴的眼神有点……”
混血金毛顿了一下,越看越觉得不是滋味,刻意压低了声音:“他也喜欢那个姑娘吗,在扮演什么深情男二……?”
刚好全部听见的戚宴:“……”
正好听觉灵敏的其他人:“……”
“维尔斯,”
油画少年咧了一下嘴,脸上在笑,语调却是急转急下,“你还是少抱着你的电视剧看吧,本来就不够聪明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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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场的人显然对谈雪微的技术并不怎么看好,但不管心里怎么想,他们谁也没蠢到直接表现出来,一个个都找了最好的观看位置坐着,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这话。
“这么久了还没出来,不会害怕了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