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无麻醉的情况下,加上清醒看着刀刃入体,少女差点哭晕,泪流不止。
刀锋突然下压15度角,“现在刀尖正对左冠状动脉前降支,若切断这根直径3-4mm的血管——”
“你的鲜血突然呈喷射状涌出——”
“等肺动脉压骤减,你的心脏就会像被捏爆的泵一样,嘭——”
“啊——”
她仿佛看到了自己心脏炸开的场景,吓得一哆嗦。
男人严谨的脸上,弯起一个弧度,“你想看看吗?”
“不想!”
她尖叫声扬起,“我真的不敢了!你说什么我都照做!放我回去!我要回去!”
现在看来,那天难吃的早饭,都不再那么难以下咽了。
季若墨满意看着她害怕的模样,嘴角弧度扩大,将刀刃收了回来。
然后解开了手术锁铐,将浑身僵硬冰冷的少女横抱起来,慢慢走回了公寓。
他的实验室就在她公寓的对面。
这是她才现的。
此刻回去的甬道,只有两人。
洁白反射出两人的身影,她赤身裸体躺在男人怀中,毫无人的尊严可言。
她早该认命的。
少女不敢看反射出的自己,垂下视线,泪水在睫毛翕动中,无声掉落。
冰冷的手指突然划过她的眼角。
擦掉了她的泪水。
“长久的哭泣,会让你脱水,对你的身体很不好。”
“……”
她几乎条件反射颤抖,不敢再说什么,而是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泪水。
可有的人就是这样,一旦开始哭泣,眼泪就会像泄洪的大坝,除非哭累了,不然不会停歇。
至少她一边害怕,一边无力现自己越来越多的泪水。
男人止住了脚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