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他俩到底谁大来着?
阿肆捏了捏她的腰,似在提醒着她快些动作……
宋娆棠赶忙刷刷刷地在阿肆的小臂上写了行小字,擦了擦额头的汗:
“来,念念吧,切记记到心里去!”
阿肆不好意思地腼腆一笑,梨涡漾起,盛满笑意——
“阿肆是宋娆棠的所有物”
“!”
宋娆棠来回看着小臂上的黑字和阿肆那张信誓旦旦的帅脸:
若非阿肆的神情太过泰然,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写下那行字了!
“不、不是……你方才说的,跟我写的,有半毛钱关系吗?”
宋娆棠的嘴几乎都能塞得下一个鸭蛋。
“公主莫不是忘了,阿肆不识字的啊?唯一认识的字就是公主曾经在阿肆身上写过的”
既然你不识字,那你特么还让我正着写?
看不出来,这暗卫小狗套路这么多啊!
深觉被套路的宋娆棠很生气,她板起脸来,一把推开阿肆:
“我还有事,先走了!你自己擦擦吧!”
宋娆棠递给阿肆她的手帕,头也不回地就跑了,跟后头有鬼追她一般。
跑出包厢的宋娆棠还在想:她方才,是不是说了渣男的经典语录?
不行不行,得赶紧让锦瑟把阿肆给她换走,这一天天的也太吓人了
……
包厢内,阿肆仍旧半裸的跪在地上,呆呆地看着化开的“奶酪浇鲜樱桃”
出神。
他将手帕捏在心口,看着小臂上的字,喃喃:“阿肆怎么可能把公主留下的痕迹擦掉呢……”
……
第二天早朝,宋娆棠挂着俩熊猫眼,面色不善——
都怪阿肆,昨晚害得她跟烙饼一样翻来覆去睡不着……
宋娆棠把视线投到邹敬的那张老脸上:
对不住了,姑奶奶今天心情很糟!
邹敬晃了晃手里的折子,不甘示弱地扬起脸——
呵呵,弹劾她是吧,谁怕谁啊?
宋娆棠看着穿着道袍、戴着莲花冠优哉游哉走上龙椅的皇帝,率先出列:
“父皇,您立我为皇太女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