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聋了不成?”
宋娆棠尽职尽责地扮演着一个恶毒女配,没好气地拽着他的胳膊:
“趴下,给我当马骑听不明白吗?刚才‘饲料’也吃了,莫非要等本公主给你套上‘嚼子’才明白吗?”
两个宫人对视一眼:原来如此啊把人当马骑,真不愧是公主殿下想出来的折辱人的招数!
高,实在是高
韦嶷屈辱地咬紧嘴唇、慢慢翻过身,做出趴下的姿势:此等奇耻大辱,他韦嶷记下了!
宋娆棠也没好哪去——
她战战兢兢地爬上对方的背,那如铁般的肌肉硌得她屁股生疼……偏生她还得装出一副得趣儿的模样来,否则不就OOC了?
韦嶷跟练了套五禽戏差不多,春药的药效自然是褪得干干净净,还“五内若焚”
呢,瞧他那眼睛,都快叫“冰冻三尺”
了!
“下马”
的宋娆棠看见他那冻死人的视线,忽然就想到了一个可能——
他的身是保住了,可她的命是不是就两说了?
宋娆棠一个人跑到外头吹着冷风、看着星星,皱着眉,思考着一个很严肃的哲学问题:
“把人骑了”
和“把人骑了”
,哪个带来的屈辱更大?
就方才男人瞅她那眼神,可是半分杀意不减啊
她是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?
“啊啊啊啊!”
宋娆棠揪着自己的头发,只觉一腔郁卒无处释放……
“公主殿下?”
方才送药进来的宫人之一,担忧地给她拿出披风来披上:
“可是那韦嶷让公主不满意了?公主放心,找个嬷嬷调教两日,自然就……”
“不、不、不、不!”
宋娆棠的手摇的跟个风扇似的,她拼命地思考着上位者该怎么说话……
她不知怎么就想起大胖橘那不怒自威的脸来——
“本殿下不喜欢勉强,改日吧!”
“可殿下不是您自己说的,‘夫郎们那屈辱的神情,最容易激起咱们大女人原始的征服欲吗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