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,没有得到任何回答。
鬼使神差的,我看了一眼前方的水旁,回水湾本来就是一个往里的凹口,平房就在凹口旁边,凹口水湾里平时停着很多架船,全都是捞尸队的船只,此时此刻,船只剩下了一半,另一半的水面空空荡荡。
我脸色一变再变。
不光是苟驹去办事儿了,更带走了他手底下所有捞尸队的人!?
脚步声匆匆又从后方传来,是我爸追来了。
“棺生,你太着急忙慌了,苟驹他们昨晚上就走了,知道你睡着了,他就说要干活儿去,恰巧他手底下的人过来催,说什么胡家打电话了。”
“我和你爷爷其实拦了,没拦住,瞧见他们所有人开船走的。”
我爸这会儿睡意没了,只是眼睛里还是血丝不少,宿醉感很浓烈。
“胡家?”
我眉头紧锁,我哪儿知道什么胡家,我只知道,苟驹水厄相格,更有血光之灾。
只是昨晚上太不凑巧,我太困倦。
一时间,心头有股闷堵感。
不知道胡家,找不到胡家,那多半得出事儿。
一个激灵反应过来,我摸出来手机给苟驹打电话。却没想到,铃声从平房里传出来,他竟是手机都没拿。
“找个熟悉的人问问?”
我爸在一旁提议。
我只有苦笑,在内沧市呆了也就十几天,我接触过的人,除了苟驹的捞尸队,就只有卢家了。
卢家又满门上吊,被葛家的杀了。
我连个问话的人都没有。
上葛家去?
昨晚上苟驹才说了,把那个葛家人泡了一整夜。
我去葛家,对方肯定会翻脸报复。
“这可咋办才好,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吧?”
我爸又问我。
“爸,你先回去,不要一直打断我了。”
我皱眉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