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眉怒不可遏,“别叫我妈?你出门的时候我是怎么叮嘱你的?你倒好,转头给我闯下这么大的祸,你知道这一天我是怎么过的吗?”
忽然,方眉意识到不对劲,皱着眉打量她,“你怎么出来的?”
“我捞出来的。”
话音刚落,姜花衫大摇大摆进屋。
“!”
方眉满脸震惊,没还反应过来,沈归灵跟着进了屋。
“方姨,好久不见。”
“……”
方眉的表情很不自然,努力挤出一丝微笑,“这是阿灵少爷吧?一下长这么大我都有些不敢认了,快请进。”
姜晚意看在眼里,眸光阴冷,这就是权势,方眉可以随意操控她,却不敢对沈家人有半分不敬。
当初,就不该离开沈园的。
姜花衫自顾自入座,翘着二郎腿四处环顾,“这就是那个老东西送你的劳务费?”
死孩子,说话还是这么难听?
方眉实在没忍住,当场黑脸,“你够了!我毕竟是你的母亲,天下没有女儿羞辱母亲的道理。”
碍于沈归灵在场,她不好作,转头盯着姜晚意,“意意,这是怎么回事?”
姜晚意抬眸看向姜花衫,委屈摇了摇头,“我不知道,是姐姐说要送我回家的。”
方眉皱眉,略有疑惑打量姜花衫,“你怎么突然这么好心?”
姜花衫,“因为听说你改行做老鸨了,所以不得不亲自过来警告你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