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来都来了,不可能临阵退缩,原地与连辛意闹翻。
见宋琥不好意思涨红脸,洋老师拍拍他肩膀,“哈哈哈,你还是如此较真,不用在意,都是开玩笑的。我们这里,没那么多规矩。”
宋琥被留在这里吃羊肉,别人(连辛意)载歌载舞,他安静得像个机械人,偶尔会回答别人的问题。
但别人不问,他就又当个哑巴。
通过一顿饭的观察,宋琥心底有了结论,这个院子里的人,肯定认识圣器的制造者,又或者说,与云斐关系特别好。
苏宁珑、雷青崖、星渊,耳朵上都有耳饰。
耳饰外型虽不尽相同,但在内院兼修艺术鉴赏的宋琥,一眼便看出耳饰在设计风格上的统一。
苏宁珑要是知道还有艺术品鉴这门课,在设计耳饰时,肯定模仿其他炼器师的耳饰来炼了。
奈何她对凡间的“艺术”
学问不太感兴趣,那几乎都是富贵风雅人士玩的,跟接地气总想找美食的她不太配,是以九千岁了,仍然对“艺术”
一知半解。
吃过清汤羊肉后,宋琥对待连辛意更加友好,只是这个友好,在静悄悄中进行,连辛意毫无所觉。
……
威甄再次来到周珈席的住宅,拍了拍肩膀上雨滴,把风衣交给周家管家,“烘干。”
使唤人的姿态十分娴熟。
管家接过,看着威甄在周珈席对面沙落座,他指挥佣人一起退下。
威甄与周珈席讲述最近的经营状况,他侃侃而谈,好像已经看见未来的大好前途。
周珈席面无表情听他废话,精准地岔开话题,“你最近动用了安插在学院内的人,被捉住扔出来,我要听合理解释。”
“嘿嘿,瞒不过你。”
威甄呷了一口茶道:“因为我注意到,那个叫苏宁珑的,有点可疑。周总,你认识苏宁珑吗?”
周珈席怎么可能不认识,印象还挺深刻,自家儿子闯祸,靠对方摆平。
令他不想提起的是,周煜暴露了蠢笨一面。
四岁的孩子本应天真可爱,保持谦逊,在苏宁珑面前,智商归零似的,羡慕妒忌恨全摆脸上。
这么一对比,高下立判,他周珈席的儿子,比不上一个酒吧老板的女儿,气得他连夜给儿子换领路人。
周珈席指腹碰在杯壁,浅喝一口茶,“你有什么怀疑?”
“我怀疑,她是云斐的私生女。”
“噗!”
威甄抽出纸巾擦了擦脸颊,“周总,你恶心到我了。”
他打了个响指,示意站在远处的周家管家过来收拾东西,重新沏茶。
“你的言论过于荒谬,你查到什么,竟然会得到这个结论。”
周珈席显然不信云斐有私生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