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诸多武夫不愿,但在薛先生的怒声下,纷纷行动起来。
倒不是薛先生的话比张止境更管用,是他们已经认识到,就算豁出性命,在实力相差悬殊的情况下,也根本是做无用功。
那么比起来真的只是送死,就算打破屏障的难度也很高,起码认为自己能有点用,无论能不能做到,他们都会拼尽全力。
而在神都的姜望注意力在曹崇凛的身上,没有刻意借着第二类真性的视角去观察垅蝉的情况,因此并未第一时间察觉此地的问题。
虽然是试探,但姜望也不会贸然的对曹崇凛坦诚布公。
而是谈及了其实已是心照不宣的问题。
那就是姜祁的事。
他心里的某些想法,陈景淮是肯定知道的。
曹崇凛也未必不知道。
但目前一直没到直接摊牌的时候。
哪怕彼此心里都很清晰。
所以谈姜祁的事,也是变相的说明了某些事。
但只要没有实际明着说,就有得聊。
曹崇凛对姜祁的讲述,与此前姜望了解的并无多少出入。
姜望很干脆问了一句,“当今陛下对我父亲究竟是什么看法。”
曹崇凛轻声说道:“他们之间的事,我也只是局外人,你既然已有颇多了解,心里会有些想法很正常,我不讲什么对错,因为没有实际意义。”
“我要提醒你的是,有些事是不能做的,兴,百姓苦,亡,百姓苦,只要你不触及最基本的问题,剩下的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”
哪怕姜望没有很明确,但曹崇凛又怎会不知他此来的目的,甚至比姜望更干脆说道:“你要介入嫡争,无论支持谁,那是你的事,我不会过问。”
“我只能告诉你,什么地方不能碰,因为涉及的问题很大,不仅是神都动荡,整个大隋动荡,也不提西覃的问题,那更可能会给妖怪做嫁衣。”
“你最该清楚的是这件事,所以心里要有分寸。”
姜望颇有些意外看着曹崇凛。
他没有接茬,又问了另一个问题,“国师与隋高祖陛下是什么关系?”
这次是曹崇凛意外的看向他。
姜望道:“这个问题很难回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