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师,这里有我顶着,你尽管去做你的事。”
罗溪绾一手持剑,一手横槊,冲聂空叫喊,转身杀向这支骑兵。
城外,两军对垒,血流成河,尸骨如山。
两方人马,皆杀至眼红。
“吁吁……”
聂空斩杀马上一匪,夺下骏马,持槊冲杀向那位右路将军。
“快,拦住他!”
这位右路将军见聂空气势汹汹,无人可挡般的杀来,顿时慌了些许,下达的旗语都慢了一拍。
噗!
长槊绽寒光,横斩过时,颗颗人头横飞,扬起串串血水。
马踏而至,飞将而起,跳跃包围圈!
倏然,骏马哀鸣,身中十数箭,倒在血泊中,翻滚下马的聂空,强提真气,跃身而起。
距离右路将军,只有十步之遥。
这位右路将军惊恐万状,指挥左右保护他,而他自身,则是朝着殷天仇所在的后方逃去。
“谁要是拦住了他,我重重有赏,即使战死,尔等的妻女家眷,我被重重抚恤。”
右路将军撂下一张大饼。
正欲迈步,身子忽地一顿,低头看时,顿觉肠胃绞痛,一支长槊从后背,将他腹部刺个透亮。
一头从马背上摘下。
头颅被聂空,一槊割下,又夺下军旗。
“尔等匪众,还敢造次,就是这般下场!”
聂空提头挥旗,大吼出声。
见到那右路将军的脑袋和军旗,上万匪众士气遭受重击,瞬间溃不成军。
“此人是谁?”
殷天仇看着远处的聂空,沉圣询问左右,左右之人皆是摇头,绵城什么时候有这么一号人物?
“我愿率领一支人马,去斩杀那和尚!”
有山主主动请缨,哼哼有声。
“蠢货!”
“你现在出去,和送死又有何区别?”
殷天仇喷得这位山主不敢抬头,眼下,军心已乱,士气低迷,再战下去,只会生变。
没有谁,比她更想杀死聂空。
那位被斩的右路将军,是他的小舅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