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管家被匕抵着后心口,警告都说的虚软没底气,反反复复强调“伤了我你们也别想跑”
,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警告京墨和霍渊。
为了成就“好事”
,杜管家把周围所有人都调开了,生怕自己被打扰。
如此一来,恰好给京墨和霍渊足够的动作空间,杜绝杜管家呼救的可能。
京墨将身上摆着的绳子花架子拿开,给霍渊捆绑杜管家的事业添砖加瓦。
霍渊手上还拿着绑他用的绳子,捆他的绳子和捆京墨的绳子,一条绑胳膊,一条绑腿。
绳子派上用场,在杜管家身上再次实现了“绳”
生价值。
同样是绑猪用的手法,同样是系的丝扣,系的死死的。
霍渊绑绳子的时候,特地将其中一节绳子勒在他肚子上。
杜管家被勒的干恶心,连连出呕吐声。
“吵。”
霍渊嫌弃杜管家出的声音煞风景,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块布来,塞到杜管家的嘴里,让他没办法出声音。
“先找找看他屋里有什么东西。”
京墨一边将床上的被褥全部掀开,挨个儿敲床板,一边对霍渊道:“像他们这种贪财好色的,都小气吧啦的,最喜欢把钱都藏在自己跟前儿了,他屋里肯定有东西!”
霍渊跟京墨一通搜索,在床头侧边的墙上摸到一个暗格。
敲出暗格的一刹那,原本安静如鸡的杜管家忽然疯了一样挣扎起来,肉山似的身子上下左右来回摇摆,硬生生将柱子都快摇的晃动起来了。
“你看他这反应!这里边儿绝对是好东西。”
京墨心惊胆战的看了一会儿晃动的柱子,现这房子造的还挺结实,没有垮塌的风险,就开始无视杜管家的痛苦挣扎了。
“这东西咋开呀?你会机关吗?”
敲敲打打半晌没反应,京墨郁闷的给了墙面一脚。
把自己疼够呛。
霍渊扶着京墨让她缓过劲儿,低头琢磨起暗格。
就见他对着暗格沉思片刻,随即伸出手,围着暗格左右两边不知怎么摸索了两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