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的长子辉兰,就有点憋不住了,直气的哇哇大叫。
济尔哈朗血脉虽然差点事,只是老奴的侄子,但耐不住他是皇太极的铁兄弟,也使得辉兰自幼就没受过什么委屈,便是娶老婆,他都能压那些黄带子一头,娶最好最漂亮的。
哪想到竟会像是今天这般,竟是被人这么怼着骂的。
“胡闹!”
“冲什么冲?你几斤几两你自己没数吗?你能是陈云开这活阎王的对手吗?给老子老实呆着!”
济尔哈朗本就心情不好,顿时冷声喝斥。
“这……”
辉兰顿时如同斗败了的公鸡,不敢再说话了。
他刚才想出去,也不过是一时被气昏了头,顶上来那股血勇之气而已。
此时看着陈云开一袭白马,淡然自若的模样,他心里有哪还有什么底气了?
陈云开究竟是天下宿将,出了名的亡命徒,现在更是大清国最大的苦主!
他辉兰白条鸡一个,凭什么跟陈云开拼命呢?
…
“阿玛。这般下去不行啊。我大清的士气,怕是要被这陈云开给压死了。”
另一边的正蓝旗战阵。
阿巴泰的次子博和托也有点急了,想压下陈云开和长剑营的这等嚣张气焰。
阿巴泰却冷冷白了博和托一眼:
“老二,你忘了,咱们在复州受的苦了?又何须急在这一时?”
“额?”
博和托顿时一个机灵,也明白了阿巴泰的深意。
这些年。
他们父子是真被皇太极给压制狠了,此时好不容易才有了建功立业的机会,又怎能轻易浪费掉?
没有十足的把握,他们是决不能轻易出手的!
忍字头上一把刀啊。
…
“辽南候爷确实是勇猛无双啊。若非是亲眼所见,怎能想到,一人竟是能压服整个两蓝旗主力的……”
长剑营战阵。
温体仁一时也止不住连连摇头,感慨不已。
虽说陈云开此时有点不可言说的跳脱,迅便偏离了以前的中庸轨道,但此时,温体仁也不得不佩服……
陈云开确实是有张狂的资本!
试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