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静静地站在屋顶,望着这片破败的小镇,久久没有言语。风依旧冷冷地吹着,带着远方百姓的哭声和叹息,可他们心中,那一丝想要守护的信念,却如同一盏微弱却顽强的灯火,在这黑暗中摇曳,却始终没有熄灭。过了许久,李星群转身对花花说:“走吧,咱们回客栈去,说不定还有客人需要咱们的帮助。”
师徒二人的身影在月光下拉得长长的,缓缓消失在屋顶的楼梯口,而他们身后的小镇,依旧沉浸在无边的黑暗之中,仿佛等待着黎明的到来。
“给那些灾民一碗饭的事情你们自己去做好,可跟我们没有关系啊。”
把花花送回了小院内,李星群才回到房间之内就听到了,白飞说的话。
“哟,兄弟的听力不错啊。”
白飞得意地说:“嘿嘿,没有办法,兄弟我就是以前就是做这个。谁叫你们自己不做好隔音呢。”
“算老白你说的有道理。”
李星群也是坐下来,脱掉鞋袜准备上床睡觉。
“大嘴,哈哈,主要当初你来的时候就用的这个名字,大嘴不要见怪。”
李星群毫不在乎的说:“这有什么,一个称呼罢了。”
“大嘴兄弟受伤了?”
“嗯,之前在处州府那里,被南疆的绝顶境高手追杀被打落悬崖之后,幸运的挂在悬崖边上的大树上,这才得以幸存下来,当然也因此受到了重伤,前段时间甚至站都站不起来。”
“难怪如此,那个小丫头修炼的武功不简单,这一点容易被人现,你需要多多注意一点,一个陌生小女孩,身上带着绝强的内力,非常容易被人惦记上的。”
“嘿嘿,你说的是,老白你就不关心一下到底是什么武功吗?”
“懒得关心,反正你们多注意一点,三娘愿意收下你们,你们还是不要为三娘带来什么困扰。”
李星群笑道:“嘿嘿,我知道了,我会想办法的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次日清晨,阳光艰难地穿透云层,洒在纳福客栈的院子里。吕雁坐在柜台后,眉头紧锁,手里捧着一本泛黄的古籍,嘴里念念有词:“这赋税律法上明明写着……”
全然不顾客栈里渐渐热闹起来的嘈杂声。白飞哼着小曲,拿着抹布在桌椅间穿梭,眼睛却时不时瞟向吕雁,脸上挂着一抹狡黠的笑。
展筠从楼上走下来,大小姐脾气又上来了,看着祝一正在擦拭的桌椅,嫌弃道:“你这擦得也太不干净了,本姑娘都能看到灰尘!”
祝一低着头,唯唯诺诺地应着,手上的动作愈慌乱,差点打翻了旁边的水桶。“展姑娘,您消消气,我这就重新擦。”
祝一小声说道,声音里带着一丝怯意。
白飞见状,赶紧凑过去,笑嘻嘻地说:“展大小姐,您就别为难祝一啦,她已经很努力了。要不您教教她,您在家肯定是把房间收拾得井井有条吧?”
展筠一听,扬起下巴,得意地说:“那是自然,我房间的每一处角落都一尘不染。”
说着,便拿起抹布,亲自示范起来,可没擦几下,就开始抱怨抹布太旧,水也不干净。?看的主人也是一阵好笑。
这时,李三娘从后院走出来,听到展筠的抱怨,心疼地喊道:“哎哟,我的小姑奶奶,这抹布和水可都是花银子买的,能将就着用就不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