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越的惊讶不似作伪,随即露出轻蔑的表情,“噢!那就是男阿姨啊?”
“林越!”
马舒儿厉声喝道。
苏宁却不慌不忙地笑了:“比不得林先生你,听说在澳门做摄影师?”
他刻意加重这三个字,暗示林越的赌场跟拍工作。
林越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。
马纪末好奇地抬头:“爸爸是拍照片的吗?”
“对!对!”
林越像抓住救命稻草,急忙从包里掏出专业相机,“看,爸爸的设备可高级了!想不想学拍照?”
马纪末毕竟是小孩子,被闪亮的器材吸引,慢慢挪向林越。
苏宁没有阻拦,只是静静观察。
“这样,按这里……”
林越得意地瞥了苏宁一眼,手把手教儿子操作相机,“爸爸可是靠这个吃饭的!”
马舒儿冷眼旁观,突然对苏宁低声道:“别在意!他从来只会用物质收买人心。”
苏宁握住她的手:“没事,让孩子自己判断。”
……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律师事务所楼下,马舒儿怒视着又一次“偶遇”
的林越。
林越捧着大束玫瑰,西装革履,看起来人模人样:“舒儿,给我个机会。你看,我现在有稳定工作了,澳门那边认识了个大佬……”
马舒儿看都不看那束花,径直走向地铁站:“我对你的事业没有任何兴趣。”
林越小跑着跟上:“我知道你恨我。但纪末需要亲生父亲!那个保姆能给他什么?”
“方原他给了纪末第二次生命!”
马舒儿猛地转身,声音颤抖,“你知道纪末得了白血病吗?你知道他差点死掉吗?你在哪?你在澳门赌场拍你的艺术照!”
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。
林越慌乱地压低声音: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但我现在可以承担医药费!”
“不需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