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时候难吗?”
“比现在难多了,”
马舒儿不自觉微笑,“刚毕业,什么都不懂……”
“但你赢了。”
苏宁的声音低沉而坚定,“马舒儿,你从来不是会被打倒的人。”
马舒儿抬头看他,在昏暗的床头灯下,苏宁的轮廓显得格外坚毅。
她突然翻身压住他,急切地吻上去。
这一刻,她需要用最直接的方式确认自己还活着,还有人珍视她。
接着苏宁便是再次把马舒儿……
……
周末早晨,马舒儿被苏宁从被窝里挖出来。
“这么早去哪?”
她睡眼惺忪地问。
苏宁神秘地笑笑:“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一小时后,三人站在公证处大厅里。
马舒儿疑惑地看着苏宁取号:“你要办公证?”
“嗯,咨询点事。”
苏宁拉着她坐下,“对了,我朋友有个合同纠纷……”
他开始详细描述一个虚构的法律问题,声音故意提高了几分。
马舒儿立刻进入专业状态,条理清晰地分析起来。
很快,周围等待的群众被她的专业讲解吸引,纷纷围拢过来。
“这位女士,我有个遗产问题能咨询吗?”
一位老太太怯生生地问。
马舒儿温和地点头:“您说说看。”
接下来的两小时,马舒儿成了公证处的临时法律顾问。
她耐心解答每一个问题,从劳动纠纷到离婚协议,专业素养展露无遗。
角落里的陶军举着摄像机,记录下这一切,当然他也是苏宁特意喊来的。
回家的出租车上,马舒儿兴奋得像个孩子:“天啊!方原,我好久没这种感觉了!就像……就像重新找回自己一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