价格是真的不好把控,一两银子一瓶,纤夫们宁肯等它长冻疮也不愿意花这笔钱的。
那可是一两银子,得挣多久才能挣得到这一两银子,都是养家糊口的人,生冻疮死不了人,但是没有银子养不了家才会饿死人。
“确实有点贵了。”
罗大叔想了想:“可不可以也像药酒一样,抹好一个人收多少钱呢?”
“可以,只是这个看你自己把握。”
不仅要付冻疮膏的成本,还要他自己有点赚。
“行,我知道了,我会看着情况来办的。”
罗大叔对春暖拿出来的药膏效果是丝毫不怀疑的,看着巧乖可爱的陶瓶指着上面的字念:“肖大夫。”
“对,肖大夫。”
春暖道:“以后我们肖家出的药酒,药膏单独卖的时候就叫肖大夫,以防被别人假冒。”
“药酒你也要卖?”
“春宁想做药这方面的买卖。”
罗大叔想了想也就明白了其中的要害:肖家到底不是普通的农家,肖太医两代为太医院的院,肖家是有秘方的人家,做药膏卖也确实合适。
“百草堂最先会有卖的吧?”
“应该是。”
春暖道:“但是我分析了一下,对你的生意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。”
罗大叔也明白,找他推拿的都是兄弟伙,或者是兄弟介绍来的亲戚朋友,总体就一个字:穷。
能上百草堂买药的人家也不会找他这个半罐水,人家有钱找坐诊大夫看诊。
罗大叔对能拿到春暖的冻疮膏很是欢喜,意味着他又可以多一份收入了。
百草堂,春宁拿着冻疮膏进来了。
“小哥你是看诊还是抓药?”
陈大夫年纪大了,一时之间没认出春宁来。
“陈大夫,这是肖家的春宁公子。”
福生连忙解释,心想陈大人眼力劲儿真不好,再过两年多这位就是舅老爷了:“春宁公子,请坐,请坐。”
作为一个好的小二,福生那是相当的热情,又是端茶水,又是上糕点。
“春宁公子,您是来找我家三少爷的?”